第9章 我率先施展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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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妈做好了饭菜，还想着拿点回去，但是张连山却没有吭声。
三大妈懂得分寸，想着等会拿剩菜回去也够一家人大快朵颐了，便没有吱声。
阎埠贵干咳两声，说道，“他三大妈，你先回去，我和两个老爷们喝点，等会吃完了你过来收拾，连山脑子受过伤，不能干这些细活。”
三大妈立刻说道，“好嘞，你们慢慢吃。”
张连山只是喝了一杯酒，剩下的就全交给二人了。
张连山只负责吃菜，看的阎埠贵一阵肉疼。
这么一大桌肉菜，过年也吃不上啊，张连山一顿能消灭十口人的份量。
而张连山越能吃，许大茂就越高兴，酒量也高了一些，原本喝不了那么多，但是想着如果喝不完，肯定便宜三大爷，于是硬是把自己的那瓶酒给喝完了。
阎埠贵一脸惋惜的说道，“大茂，你也太浪费了，这好酒得慢慢品，我这大半瓶省着以后慢慢品。”
说完，阎埠贵直接盖好揣怀里了。
许久后，张连山终于吃饱了，桌上的饭菜没剩多少，尤其是鸡肉就剩下一点汤。
阎埠贵也不嫌弃，等三人全吃饱后就让三大妈全部倒走了，连碗底都用窝窝头给擦干净了，跟洗过一样。
而贾家有了一条大鱼，竟然没来借肉，也没有闹腾。
今天的大院，除了傻柱和易中海不高兴，其余人都还算其乐融融。
张连山躺在椅子上，打算消消食，看着阎埠贵恋恋不舍的站在小门口，于是问道，“阎老师，咱们这个大院真的有困难户么？”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嗯，确实有两家，后院老李家，因为老李是个残疾人，年纪大了，儿子死了，儿媳妇跑了，只留下两个小孙子，靠着街道救济和糊火柴盒子，一个月勉强度日，咱们前院的老孙家也挺困难的，儿子儿媳妇都死了，他带着一个孙子和一个小孙女玩命的活着。”
张连山默然，他有悲怜世人之心，却无救世之能。
哎……
张连山叹息一声，挥手道，“阎老师，把木门给我堵上，明天见。”
不论是老李家还是老孙家，即便穷，也不闹腾，两家的孩子也没像棒梗那样为了一口吃的就撒泼打滚，这就是家教啊。
老李年纪太大，又是残疾，每个月就糊一些火柴盒子，每个月勉强温饱。
而老孙则是有一份扫街道的临时工，晚上糊火柴盒子，日子稍稍能过下去。
冷风吹过。
张连山稍稍清醒了一些，这才晚上七点多，睡觉尚早，于是来到隔壁前院的耳房里。
耳房很小，是老孙家住的地方，祖孙三人挤在耳房里，做饭都是在门口做的，平日里能吃上玉米粉做的窝窝头就算是好日子了。
吃饭也是靠着月光照亮吃，屋里一片漆黑，连蜡烛都舍不得点。
一个年迈的老人佝偻着身子走了出来，看着张连山，疑惑的问道，“小伙子，您找谁？”
显然老孙并不爱看热闹，时间都放在活命上了，并不认识张连山。
“大爷，我住隔壁，在轧钢厂上班，无事过来看看。”张连山微笑说道，“老爷子，听阎老师说您家有些困难，我这边也没什么能帮您的，就给您一些粮票和半斤肉票外加五块钱，多了也帮不了。”
啊？
老孙吃惊的看着张连山。
粮票何等珍贵，肉票更是珍贵，更何况是钱呢！
就在此时，两个骨瘦如柴的孩子走了过来，一脸胆怯的看着张连山。
太瘦了！
一看就是常年营养不良造成的。
哎……
看不得，看不得啊。
张连山把粮票和肉票以及钱放在老孙的手里，说道，“明天我给你弄点二合面，给孩子们多弄点吃的，这样熬下去，孩子根本活不下去。”
这两个小家伙比阎解娣瘦多了。
说着，张连山又给二人一人三块大白兔奶糖，随后便朝后院走去。
片刻后，前院传来抽泣声，老孙连哭都不敢大声。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整日道德加身，却屁事不干。”
张连山咒骂一声，便加快步伐。
后院的老李家，两个孙子也是如此，甚至更惨，一个十岁，一个七岁，竟然没有四岁的棒梗重！
张连山叹息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钱和票塞给李瘸子就走了。
李瘸子有些懵，看着手中的五块钱和票，下意识的攥紧，这对于他们家来说就是救命的。
……
来到中院，看着易中海家的屋子还没有关灯，便敲了敲门。
“谁呀？”易中海闷闷不乐，沉声问道。
张连山笑道，“小易，是叔啊。”
易中海气急败坏，怒声说道，“张连山，你占谁便宜呢？你是谁叔啊！”
“小易，你这脾气可不太好，得改，哎，你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啊，院子里的困难户过的如此困难，你怎么就能不闻不问呢？院子里的规矩你都忘记了？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啊，你若是做不到，我可要和王主任反应了。”张连山道德加身，金光冲天，率先发起攻击。
易中海震惊的看着张连山。
这特么的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这才七点多，你看是不是该组织个全院大会？你是时候该展现自己的威望和名声了，都说你德高望重，乐善好施，境界高，品行高，也该让我这个新来的邻居见识一下吧。”张连山沉声说道。
咕嘟……
一听是名声和道德，为了给新人立威，易中海顿时不困了。
“你等着……”
易中海推开门，来到傻柱家，大声说道，“柱子，柱子，快起来，开全院大会，有重要的事情。”
傻柱才刚刚吃完，胸口疼的喘不上气，一看到不远处的张连山，顿时涨红了脸。
“柱子，你敲盆让全院出来开大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说，每家每户必须派遣一个成年人过来。”易中海浑身都散发着光芒。
咚咚咚……
“开大会，全院开大会，上面有重要指示，都快出来，每家每户必须出一个成年人到中院来。”
……
……
片刻后，大几十人走了出来。
有些人都睡下了，很是不满。
“一大爷，这么冷的天，又有什么事情啊？”许大茂不满的问道。
傻柱抡起铁盆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一缩脑袋，连忙跑向张连山身边。
傻柱这才满意的去搬桌子。
三位大爷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
易中海浑身发光，沉声说道，“根据上面的指示，咱们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对困难户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咱们大老爷们宁愿少吃一口，也要让孩子们吃饱……”
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易中海在这方面倒是很在行。
贾张氏一听顿时乐了，连忙喊道，“一大爷，咱们贾家可是真困难啊，呜呜呜，老贾死的早，我一个人拉扯着孩子，现在就东旭一个人上班，定量这么少，根本不够吃，呜呜呜，我好苦啊。”
易中海立刻顺着杆子说道，“是啊，贾家确实太困难了，咱们要互帮互助……”
“小易，你脑子里都是浆糊么？咱们开会是帮助真正的困难户的，我这个新人都知道全院最困难的两家是老李家和老孙家，两个孤寡老头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孙子，一个个瘦的跟柴似的，三位大爷，你们可是德高望重，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明天我上班，要和轧钢厂的领导好好反应一下。”张连山沉声说道。
额……
易中海这才明白张连山不是要给贾家捐款，而是给两个糟老头子捐款。
这两家可没有寡妇啊，又无利可图的。
“三位大爷，如果你们做好事，我可是有权利向轧钢厂和红星小学以及街道办提出表扬的，到时候你们在轧钢厂或者红星小学也能提干什么的。”张连山淡淡的说道。
原本刘海中和易中海还很愤怒，这一刻顿时觉得张连山比较善良了。
但是贾张氏不乐意了，坐在地上就开始招魂。
刘海中怒声说道，“贾张氏，你再闹，以后你家的捐款我绝对不参与。”
这可是涉及到自己的表扬，更是涉及到可能当官，哪能让贾张氏破坏。
易中海也眼神示意贾东旭，让他拉起贾张氏。
三大妈做好了饭菜，还想着拿点回去，但是张连山却没有吭声。
三大妈懂得分寸，想着等会拿剩菜回去也够一家人大快朵颐了，便没有吱声。
阎埠贵干咳两声，说道，“他三大妈，你先回去，我和两个老爷们喝点，等会吃完了你过来收拾，连山脑子受过伤，不能干这些细活。”
三大妈立刻说道，“好嘞，你们慢慢吃。”
张连山只是喝了一杯酒，剩下的就全交给二人了。
张连山只负责吃菜，看的阎埠贵一阵肉疼。
这么一大桌肉菜，过年也吃不上啊，张连山一顿能消灭十口人的份量。
而张连山越能吃，许大茂就越高兴，酒量也高了一些，原本喝不了那么多，但是想着如果喝不完，肯定便宜三大爷，于是硬是把自己的那瓶酒给喝完了。
阎埠贵一脸惋惜的说道，“大茂，你也太浪费了，这好酒得慢慢品，我这大半瓶省着以后慢慢品。”
说完，阎埠贵直接盖好揣怀里了。
许久后，张连山终于吃饱了，桌上的饭菜没剩多少，尤其是鸡肉就剩下一点汤。
阎埠贵也不嫌弃，等三人全吃饱后就让三大妈全部倒走了，连碗底都用窝窝头给擦干净了，跟洗过一样。
而贾家有了一条大鱼，竟然没来借肉，也没有闹腾。
今天的大院，除了傻柱和易中海不高兴，其余人都还算其乐融融。
张连山躺在椅子上，打算消消食，看着阎埠贵恋恋不舍的站在小门口，于是问道，“阎老师，咱们这个大院真的有困难户么？”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嗯，确实有两家，后院老李家，因为老李是个残疾人，年纪大了，儿子死了，儿媳妇跑了，只留下两个小孙子，靠着街道救济和糊火柴盒子，一个月勉强度日，咱们前院的老孙家也挺困难的，儿子儿媳妇都死了，他带着一个孙子和一个小孙女玩命的活着。”
张连山默然，他有悲怜世人之心，却无救世之能。
哎……
张连山叹息一声，挥手道，“阎老师，把木门给我堵上，明天见。”
不论是老李家还是老孙家，即便穷，也不闹腾，两家的孩子也没像棒梗那样为了一口吃的就撒泼打滚，这就是家教啊。
老李年纪太大，又是残疾，每个月就糊一些火柴盒子，每个月勉强温饱。
而老孙则是有一份扫街道的临时工，晚上糊火柴盒子，日子稍稍能过下去。
冷风吹过。
张连山稍稍清醒了一些，这才晚上七点多，睡觉尚早，于是来到隔壁前院的耳房里。
耳房很小，是老孙家住的地方，祖孙三人挤在耳房里，做饭都是在门口做的，平日里能吃上玉米粉做的窝窝头就算是好日子了。
吃饭也是靠着月光照亮吃，屋里一片漆黑，连蜡烛都舍不得点。
一个年迈的老人佝偻着身子走了出来，看着张连山，疑惑的问道，“小伙子，您找谁？”
显然老孙并不爱看热闹，时间都放在活命上了，并不认识张连山。
“大爷，我住隔壁，在轧钢厂上班，无事过来看看。”张连山微笑说道，“老爷子，听阎老师说您家有些困难，我这边也没什么能帮您的，就给您一些粮票和半斤肉票外加五块钱，多了也帮不了。”
啊？
老孙吃惊的看着张连山。
粮票何等珍贵，肉票更是珍贵，更何况是钱呢！
就在此时，两个骨瘦如柴的孩子走了过来，一脸胆怯的看着张连山。
太瘦了！
一看就是常年营养不良造成的。
哎……
看不得，看不得啊。
张连山把粮票和肉票以及钱放在老孙的手里，说道，“明天我给你弄点二合面，给孩子们多弄点吃的，这样熬下去，孩子根本活不下去。”
这两个小家伙比阎解娣瘦多了。
说着，张连山又给二人一人三块大白兔奶糖，随后便朝后院走去。
片刻后，前院传来抽泣声，老孙连哭都不敢大声。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整日道德加身，却屁事不干。”
张连山咒骂一声，便加快步伐。
后院的老李家，两个孙子也是如此，甚至更惨，一个十岁，一个七岁，竟然没有四岁的棒梗重！
张连山叹息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钱和票塞给李瘸子就走了。
李瘸子有些懵，看着手中的五块钱和票，下意识的攥紧，这对于他们家来说就是救命的。
……
来到中院，看着易中海家的屋子还没有关灯，便敲了敲门。
“谁呀？”易中海闷闷不乐，沉声问道。
张连山笑道，“小易，是叔啊。”
易中海气急败坏，怒声说道，“张连山，你占谁便宜呢？你是谁叔啊！”
“小易，你这脾气可不太好，得改，哎，你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啊，院子里的困难户过的如此困难，你怎么就能不闻不问呢？院子里的规矩你都忘记了？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啊，你若是做不到，我可要和王主任反应了。”张连山道德加身，金光冲天，率先发起攻击。
易中海震惊的看着张连山。
这特么的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这才七点多，你看是不是该组织个全院大会？你是时候该展现自己的威望和名声了，都说你德高望重，乐善好施，境界高，品行高，也该让我这个新来的邻居见识一下吧。”张连山沉声说道。
咕嘟……
一听是名声和道德，为了给新人立威，易中海顿时不困了。
“你等着……”
易中海推开门，来到傻柱家，大声说道，“柱子，柱子，快起来，开全院大会，有重要的事情。”
傻柱才刚刚吃完，胸口疼的喘不上气，一看到不远处的张连山，顿时涨红了脸。
“柱子，你敲盆让全院出来开大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说，每家每户必须派遣一个成年人过来。”易中海浑身都散发着光芒。
咚咚咚……
“开大会，全院开大会，上面有重要指示，都快出来，每家每户必须出一个成年人到中院来。”
……
……
片刻后，大几十人走了出来。
有些人都睡下了，很是不满。
“一大爷，这么冷的天，又有什么事情啊？”许大茂不满的问道。
傻柱抡起铁盆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一缩脑袋，连忙跑向张连山身边。
傻柱这才满意的去搬桌子。
三位大爷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
易中海浑身发光，沉声说道，“根据上面的指示，咱们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对困难户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咱们大老爷们宁愿少吃一口，也要让孩子们吃饱……”
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易中海在这方面倒是很在行。
贾张氏一听顿时乐了，连忙喊道，“一大爷，咱们贾家可是真困难啊，呜呜呜，老贾死的早，我一个人拉扯着孩子，现在就东旭一个人上班，定量这么少，根本不够吃，呜呜呜，我好苦啊。”
易中海立刻顺着杆子说道，“是啊，贾家确实太困难了，咱们要互帮互助……”
“小易，你脑子里都是浆糊么？咱们开会是帮助真正的困难户的，我这个新人都知道全院最困难的两家是老李家和老孙家，两个孤寡老头带着两个未成年的孙子，一个个瘦的跟柴似的，三位大爷，你们可是德高望重，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明天我上班，要和轧钢厂的领导好好反应一下。”张连山沉声说道。
额……
易中海这才明白张连山不是要给贾家捐款，而是给两个糟老头子捐款。
这两家可没有寡妇啊，又无利可图的。
“三位大爷，如果你们做好事，我可是有权利向轧钢厂和红星小学以及街道办提出表扬的，到时候你们在轧钢厂或者红星小学也能提干什么的。”张连山淡淡的说道。
原本刘海中和易中海还很愤怒，这一刻顿时觉得张连山比较善良了。
但是贾张氏不乐意了，坐在地上就开始招魂。
刘海中怒声说道，“贾张氏，你再闹，以后你家的捐款我绝对不参与。”
这可是涉及到自己的表扬，更是涉及到可能当官，哪能让贾张氏破坏。
易中海也眼神示意贾东旭，让他拉起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