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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身子是未完全好的，趁着休息的时间，去看了一趟医院，身子最近有些不太好，爱头晕，眼花。
医生说是本就身子不好，加上那次撞破了头，流了些血，血色不足所造成，开了几济药，让她先吃吃着看看。
回来的时候，总隐约有车子跟在后头，但也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只是当她拐进巷子的时候，那车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就可以断定，这不是她的错觉了，那车分明是跟着她的。
说起来这车也是胆大得猖狂，好像根本不在意被她发现，可以说是大摇大摆地跟在后。
最后，那车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她租房的楼下才停下，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那车，试图看个究竟，可车窗太黑，看不清里头的人。
缓了一会，车门被打开，竟然从里头爬出一小孩来，车很大，那孩子太瘦小，板着脸，爬得吃力，动作却很是笨拙，那么小的孩子，那么豪华的车，整个场景很不搭，有种莫名的怪异感。
等看清那孩子的正面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他，商场遇到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爬下车后，板着脸，笔直地站在车旁边，皱着没望着她。那严肃的小模样，跟记忆中某个人倒很是相像。
不一会，一身黑的司机从车上下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孩子旁边，与他一道，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白无颜。
双方好像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场面一度怪异。
最后，白无颜打破了局面，收回视线，转身上楼去。
没想到，那司机把孩子抱了起来，一大一小，跟在她后头亦步亦趋地上了楼。
上了楼，司机把孩子放下来。
白无颜开了门，不用她请，那孩子不言不语地跟在她后头跨进门来，那司机本想跟着他进屋来，被孩子瞪了一眼后，选择留在了门外。
进来后，小孩也不说话，倒是皱着眉头将她的住处打量了一番，像是对居住环境有所不满。
白无颜同样，既没有赶他走，也没有开口跟他说话的意思，开着门，干着自己的活，他像空气一样的存在。
那孩子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没有坐下来，也没有说话，站得笔直，努力佯装成小大人的模样，固执地站着。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站累了，当白无颜从阳台收回衣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摸到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吧。”最后响起他故作成熟的声音，那语调却是童稚得很。看来老爷子是把当年管教顾江离的那一套完完全全地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以至这孩子，待人接物都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天真。忆想起商场那天看分明就是一个普通的五岁孩子，孩子气，会撒娇，这就是顾家教育特点，无论在家里如何，要外人面前必须要对起身份。
孩子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要小，估计是营养不良造成，但长得很好，大眼睛，长睫毛，五官虽然未长开，但隐隐可以窥探出，以后铁定会长得很好，或许跟那个人很是相像。看到他，一些久远的片段，在脑子里浮了起来，肋骨间竟然隐隐作痛。
白无颜叠着衣服的手顿了顿，努力压下心底的不舒服，仍然沉默着。
“他们说你是我妈，”得不到回答，小孩再平静地开口道，听着像是陈述句，最后又问道，“你是吗？”说时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她。在等她的答案。
到底是孩子，无论旁人如何说，非要自己听到答案不可。这样固执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他们是谁？”白无颜答非所问。
“恩静姨。”孩子问得坦诚。
李恩静？她为什么要把告诉孩子这些？如果说她只是单纯地想做好事，让他们母子相认，不好意思，在白无颜这里行不通，她不信，李恩静会那么好心。
“你是吗？”那个孩子固执地想要答案，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她。
白无颜已经回过神来，继续手里的动作，“他们说的你就信吗？”答案仍然抹零两可。接着又道，“你来这里，家里知道吗。”
得到的结果并不能让人满意，小孩跳下少发，落下一句，“我还会再来的。”接着出了门，蹬蹬下了楼。
一直站在门外的司机见状立马跟上，生怕他出什么意外，“小少爷慢点，我抱你下去吧。”
这一次孩子没理会他，一直走到楼下，重见天明的地方，小孩才停下来，抬头望着二楼，像是在向司机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你说她真的会是我妈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当他提到她的时候，家里几个大人都黑着脸，好像她是一个禁忌，提不得，只要一提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跑出来，如果是，那她看着自己的神情，这什么能那般冷漠疏远，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哎哟，小少爷你就别难为我了，要是让老爷知道，我送你来这种地方，回头就把我给辞了。”司机十分为难，说时左右打着量，生怕他口中的老爷会突然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不行，他得赶紧向老爷坦白从宽，不然，到时被老爷揪出来，他的工作就真的不保。
“如果你敢跟爷爷告状，我现在就把你公车私用的事告诉爷爷，到时就不是丢工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还要你赔偿。”这副老练的模样哪里是一个五岁小孩该有的表情。
“不是……小少爷我……”司机支支唔唔说不出话来。
孩子顿了顿，像要等待说出的话渗入对方心里，又说“是想现在我就告诉爷爷，还是帮我瞒着爷爷，你自己选吧。”
司机为难极了，“小少爷，您这，这不是为难我吗？”
“那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公车私用的事告诉爷爷也没关系吗？”
“别别……小少爷，求你了，别告诉老爷，我听你的就是了。”怪他，开着主人家的车在外头拉生意，还被人家给发现了，只是说来奇怪，这事他干了两年，一直都很隐密，连那两位大人都没发现，他这个小不点是怎么发现的呢？资本家庭的教育还真是可怕，这么小就学会操控人了，长大还得了。
“你放心吧，全是我的主意，与你无关。要是爷爷发现了，你这么说就可以了。”像是稳定他的心思，小孩在后头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
“小少爷！”司机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句，总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放心吧，不会让你干坏事。”
其实身子是未完全好的，趁着休息的时间，去看了一趟医院，身子最近有些不太好，爱头晕，眼花。
医生说是本就身子不好，加上那次撞破了头，流了些血，血色不足所造成，开了几济药，让她先吃吃着看看。
回来的时候，总隐约有车子跟在后头，但也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只是当她拐进巷子的时候，那车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就可以断定，这不是她的错觉了，那车分明是跟着她的。
说起来这车也是胆大得猖狂，好像根本不在意被她发现，可以说是大摇大摆地跟在后。
最后，那车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她租房的楼下才停下，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那车，试图看个究竟，可车窗太黑，看不清里头的人。
缓了一会，车门被打开，竟然从里头爬出一小孩来，车很大，那孩子太瘦小，板着脸，爬得吃力，动作却很是笨拙，那么小的孩子，那么豪华的车，整个场景很不搭，有种莫名的怪异感。
等看清那孩子的正面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他，商场遇到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爬下车后，板着脸，笔直地站在车旁边，皱着没望着她。那严肃的小模样，跟记忆中某个人倒很是相像。
不一会，一身黑的司机从车上下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孩子旁边，与他一道，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白无颜。
双方好像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场面一度怪异。
最后，白无颜打破了局面，收回视线，转身上楼去。
没想到，那司机把孩子抱了起来，一大一小，跟在她后头亦步亦趋地上了楼。
上了楼，司机把孩子放下来。
白无颜开了门，不用她请，那孩子不言不语地跟在她后头跨进门来，那司机本想跟着他进屋来，被孩子瞪了一眼后，选择留在了门外。
进来后，小孩也不说话，倒是皱着眉头将她的住处打量了一番，像是对居住环境有所不满。
白无颜同样，既没有赶他走，也没有开口跟他说话的意思，开着门，干着自己的活，他像空气一样的存在。
那孩子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没有坐下来，也没有说话，站得笔直，努力佯装成小大人的模样，固执地站着。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站累了，当白无颜从阳台收回衣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摸到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吧。”最后响起他故作成熟的声音，那语调却是童稚得很。看来老爷子是把当年管教顾江离的那一套完完全全地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以至这孩子，待人接物都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天真。忆想起商场那天看分明就是一个普通的五岁孩子，孩子气，会撒娇，这就是顾家教育特点，无论在家里如何，要外人面前必须要对起身份。
孩子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要小，估计是营养不良造成，但长得很好，大眼睛，长睫毛，五官虽然未长开，但隐隐可以窥探出，以后铁定会长得很好，或许跟那个人很是相像。看到他，一些久远的片段，在脑子里浮了起来，肋骨间竟然隐隐作痛。
白无颜叠着衣服的手顿了顿，努力压下心底的不舒服，仍然沉默着。
“他们说你是我妈，”得不到回答，小孩再平静地开口道，听着像是陈述句，最后又问道，“你是吗？”说时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她。在等她的答案。
到底是孩子，无论旁人如何说，非要自己听到答案不可。这样固执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他们是谁？”白无颜答非所问。
“恩静姨。”孩子问得坦诚。
李恩静？她为什么要把告诉孩子这些？如果说她只是单纯地想做好事，让他们母子相认，不好意思，在白无颜这里行不通，她不信，李恩静会那么好心。
“你是吗？”那个孩子固执地想要答案，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她。
白无颜已经回过神来，继续手里的动作，“他们说的你就信吗？”答案仍然抹零两可。接着又道，“你来这里，家里知道吗。”
得到的结果并不能让人满意，小孩跳下少发，落下一句，“我还会再来的。”接着出了门，蹬蹬下了楼。
一直站在门外的司机见状立马跟上，生怕他出什么意外，“小少爷慢点，我抱你下去吧。”
这一次孩子没理会他，一直走到楼下，重见天明的地方，小孩才停下来，抬头望着二楼，像是在向司机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你说她真的会是我妈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当他提到她的时候，家里几个大人都黑着脸，好像她是一个禁忌，提不得，只要一提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跑出来，如果是，那她看着自己的神情，这什么能那般冷漠疏远，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哎哟，小少爷你就别难为我了，要是让老爷知道，我送你来这种地方，回头就把我给辞了。”司机十分为难，说时左右打着量，生怕他口中的老爷会突然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不行，他得赶紧向老爷坦白从宽，不然，到时被老爷揪出来，他的工作就真的不保。
“如果你敢跟爷爷告状，我现在就把你公车私用的事告诉爷爷，到时就不是丢工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还要你赔偿。”这副老练的模样哪里是一个五岁小孩该有的表情。
“不是……小少爷我……”司机支支唔唔说不出话来。
孩子顿了顿，像要等待说出的话渗入对方心里，又说“是想现在我就告诉爷爷，还是帮我瞒着爷爷，你自己选吧。”
司机为难极了，“小少爷，您这，这不是为难我吗？”
“那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公车私用的事告诉爷爷也没关系吗？”
“别别……小少爷，求你了，别告诉老爷，我听你的就是了。”怪他，开着主人家的车在外头拉生意，还被人家给发现了，只是说来奇怪，这事他干了两年，一直都很隐密，连那两位大人都没发现，他这个小不点是怎么发现的呢？资本家庭的教育还真是可怕，这么小就学会操控人了，长大还得了。
“你放心吧，全是我的主意，与你无关。要是爷爷发现了，你这么说就可以了。”像是稳定他的心思，小孩在后头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
“小少爷！”司机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句，总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放心吧，不会让你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