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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盈和肖海洋到底说什么，赵京墨几人是无从得知的。
不过，从王盈通完电话之后，脸上洋溢的笑容，事情应该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日子一天天过着
这天，李殊词回到家就直接来到书房，把叶吉平来找自己询问要不要出国留学的事情告诉了赵京墨。
“殊词，你想出国留学？”赵京墨停下手中动作，一脸忐忑地问道。
他知道有这事情，好像是学院临时下达的指标，叶吉平应该找了班级上成绩最好的几人，否则，不可能事先知道情况的就只有李殊词和林洛雪两人。林洛雪更是前往了毕十三家乡，李殊词在教室里被路桥川问起来的时候，并不意外。倒是钟白说很突然，而且钟白要是事先知道这事，估计路桥川和任逸帆都知道。
这时，李殊词双手捧着他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即将要说出一个重大决定一般。
然而，赵京墨看到少女这模样，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不会吧！不会吧！她真得要出国啊！
“殊词，你别吓我啊！”赵京墨抓着少女的小手，声音中都带着一些颤音。
最终，李殊词还是没有绷住“噗呲！”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略略略~骗你的。”李殊词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歪着脑袋说道：“过两天，钟白就要过来了。”
“这么快就考完驾照了？”赵京墨感觉有些意外，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发现堪堪一个月，就把驾照给考下来了。都快抵得上他这个作弊的人了。
“我听钟白说科目二，她预约了两次才成功，不然还能更快考下来。”李殊词一脸地崇拜。
对此，赵京墨是深有同感。当时他考驾照就是直接科目二预约了多次，到了科目三，完全就是预约成功了再去练车的，更何况他还不需要怎么练习的那种。钟白也差不多，有着任逸帆这个刚拿到驾照不到一年的人全程陪学陪考，依照任逸帆对钟白的爱护，只要钟白开口，估计休息时间都会陪着钟白练习。
“别崇拜钟白啦！人家钟白可还羡慕你都已经开车上路了。”
赵京墨轻轻撞了少女的小脑袋一下，惹得对方一顿张牙舞爪。“对了。”李殊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秘地从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拿出来几张门票来。“噔噔噔~这是妙妙姐给我的演唱会门票！”
“哇，这么多！”赵京墨看着李殊词手上那厚厚的一沓门票，不禁有些羡慕。作为任妙妙歌坛封后的第一场演唱会，粉丝可不是一般的热情。之前他就在售票网站上面抢过票，几万张门票不到两秒就没了。当时他可是给任妙妙抱怨过呢。没想到，自家师姐转手就送了自家女友十张票。
“嘿嘿，我厉害吧！”李殊词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门票，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白天在剧组的时候，任妙妙给了自己一沓门票她都十分意外呢！
“是是是。”赵京墨一脸宠溺地附和着，“我的小公主最受欢迎了。”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送给你一张。”说着就抽了一张，直接拍在赵京墨手上，并强调这是“VIp 区”的门票。
见此，赵京墨只好感激地接过门票，并答应给她做夜宵的请求。
来到外面客厅，就看到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任妙妙和王盈两人。
“妙妙姐，你也太偏心了吧！竟然把门票都给殊词了。”赵京墨立即就对着任妙妙叫屈。
任妙妙闻言，就揶揄起来：“怎么了？殊词没给你？还是你没把殊词服侍好？”
李殊词生怕这样不要脸的乱说话，就直接伸手在赵京墨手臂上捏了捏，示意他注意点，别乱说话。
无奈，赵京墨耸了耸肩，然后朝着厨房走去：“我要煮夜宵，你们要不要来点？”
“要”x2
.....
次日，下午。
正在院子里忙活的赵京墨，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转身一看，就发现来人竟然是钟白。顿时就显得十分意外。
“你不是说过两天才到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赵京墨走上前，帮她把那个红色行李箱给接过。
“我那是骗殊词的，想给她一个惊喜。”说着，钟白就张望了一下四周，好奇问道：“殊词呢？怎么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她呀！跟着妙妙姐在剧组学习呢！”赵京墨随即告诉了对方李殊词正在剧组实习的消息，还说王盈也过来了。
帮着钟白把东西放到房间内之后，赵京墨拍了拍手，感慨道：“唉！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家里的房间太少了。”
“你家房间不少了，谁家里会整那么多客房的。”
钟白打开窗户，看到外面正在整修的花园，又好奇地问道：“你这打算装修院子？”
“是啊，之前都没怎么打理，全被我用来种菜了。准备收拾一番，种些花卉。”赵京墨说着就看向钟白，问道：“要不你过来帮帮我呗！”
“好啊！”钟白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在院子里忙活了一阵子之后，钟白就问道：“京墨，你家地方这么大的啊！”
“不然呢？！”钟白来到一处放置材料的地方，用脚踏了一下，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家院子就到这里呢。”
“那是你没有认真观察过好吧！”赵京墨笑着来到瓜棚处，从藤蔓树叶中抽出中间放置的白色隔板，顿时就露出了被格挡着视线的部分。“之前我为了方便浇水，放了很多隔板一类的东西在里面，视线受阻是很难看出具体面积的。想要看具体情况，你就要去外面看围墙。”
话音刚落，钟白就真得跑到外面看围墙了。
“我的天，你家院子也太大了。”钟白跑回来说道。
“那是当然。”赵京墨笑着说，“这个院子本来是准备弄成花园的，结果被我用来种菜了，就一直没有整理。”
真以为他们总喊着小别墅，就觉得他这里小了。
当然了，这要是跟余皓他们家的大别墅相比，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人家那才是真的壕无人性！
钟白来到放置材料的地方，拍了拍那堆砖头，问道：“我们从哪里开始整理？”
“先把这些隔板和砖块搬到外面去吧。”赵京墨指着地上的东西，“然后再把地翻一下，准备种花卉。”
“好的。”钟白说着就开始搬东西，“这些东西还挺重的。”
“我来帮你。”赵京墨说着搬起一块隔板，“你搬到门口就行，物业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好的。”钟白答应道，“你家的石榴树要砍掉吗？”
“砍个锤子，我怕被殊词打死。”赵京墨把李殊词想利用花园种植食用花卉的计划说了出来。
“这样好啊！到时候我也要尝尝桂花粥的滋味。”钟白拍了一下手掌，一脸憧憬道。
不愧是李殊词的闺蜜，这桂花都还没种上，就已经惦记上了。
“要不，晚上你跟殊词再探讨下，种植哪些花卉能让你们吃得更开心？”赵京墨打趣道。
然而，钟白十分不客气地点头答应了。
待李殊词她们下午从剧组回来，吃完饭之后，两人真就讨论起了在花园里种植哪些植物来。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学院的留学名额来。
“一心要出国了？”钟白问道。
李殊词点了点头，就把林洛雪下午给自己打电话，说有私事要处理，可能要晚些日子再过来的事情告诉了钟白。
钟白听完后，沉默了一瞬，就大声问道：“怎么学院有出国留学机会的事情，就我一人不知道的？”
果然，钟白的脑回路与寻常人有些不一样，这会儿不应该想着顾一心出国什么时候回来吗！她倒好，都开始探索起来，全宿舍怎么就她一个人不知道这消息的事情上面来了。
对于，李殊词也有些无奈。
她总不能告诉钟白，那是因为你的成绩太差了，人家叶老师压根就没有通知你好吧！
其实，叶吉平不仅没有通知钟白，也没有通知赵京墨和毕十三。人家赵京墨情况特殊，至于毕十三，单纯就是没有联系方式，加之考虑到人家的家庭条件，索性他就把主意全部打到女生宿舍这边上面来了。
讲真，他们男生603寝室和女生412寝室，还真是两个极端。要么是成绩最好的，要么是成绩倒数的；有着余皓这种家里有矿的，也有毕十三这种需要申请贫困的，就连路桥川和钟白这种严重偏科的都给包揽了。
所幸，钟白并没有在这件事上面多做纠缠，很快就拉着李殊词来到客厅谈论购买设备的事情来。
看着纸上写着的摄像机、镜头、轨道、灯光、脚架、话筒、录音机挑杆、小摇臂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钟白就一阵头疼。
“这就要上百万了。”李殊词看着清单上面的价格，一阵感慨。
以前她还以为自己那点家当已经足够了，现在看来这就是杯水车薪。现在她总算体会到什么是花钱如流水了。
“主要是摄像机和镜头比较贵，拍摄影视剧需要兼顾视角，一台摄像机肯定是不够的。”
赵京墨直接在这两样器材后面的25万价格上面圈了一下。
“这个可能选择便宜点的吗？”王盈不是摄影专业的，对这些并不是很懂。
赵京墨直接摇了摇头，说道：“这已经是性价比最高的设备了。”接着，他就从专业角度给王盈讲解了一番。为了让在场几人能够更加容易理解，他还拿了一些影视剧的镜头为例。
“这里面可还没有包括你们拍摄期间雇人、租场地、出行以及吃喝拉撒的花销。”任妙妙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又看向李殊词，温柔地问道：“要不要姐姐送你一辆车呀！”
这一次，李殊词几乎没有犹豫，疯狂点头，那模样仿佛是要把任妙妙当成再生父母了。任妙妙正准备答应，让李殊词明天就去 4S店选车的时候，却被赵京墨出声打断了。
“妙妙姐，你就不应该这个时候给她们送车的。”赵京墨不赞同道。
任妙妙疑惑地问：“为什么？”
赵京墨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人家正在创业呢！你这样直接送车的行为，会打击她们赚钱的动力的。”
任妙妙还是有些不解：“那应该怎么办？”
赵京墨朝着任妙妙眨了眨眼，建议道：“你可以出钱买车，然后租给她们，比市面上便宜一点，用多少天就给多少钱。这样有了经济压力，她们就会努力赚钱了。”
钟白和王盈听到这，异口同声地说：“有你这样的嘛！殊词可还是你女友呢。”
李殊词眨了眨眼睛，一脸呆萌说道：“京墨，你不是说要送我一辆车吗？”
赵京墨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殊词，你这是穷则思变吗？”
闻言，李殊词憋着笑，不停地点着头。
既然你不让妙妙姐给我买，那你给我买也一样。
“那设备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
赵京墨没有给出答复，而是又抛出另一个问题来。
“啊？这.....”这让李殊词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了。
是啊，车子的问题很容易解决，可设备的问题要怎么解决。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这时，王盈凑到李殊词耳边轻声说了两句，李殊词在听完王盈的想法之后，眼睛都亮了。又把情况给钟白说了一遍，接着三人就齐齐朝着任妙妙走去，给她捏肩捶背起来。
“你们有事就说。”任妙妙拍了下正给自己捏肩的手，示意钟白太用力了。
“妙妙姐，你说我们拿你的演唱会门票去卖能有多少钱？”李殊词怯生生地问道。
这种把人家送的买门票，用来二道贩卖，着实有些不妥。虽然事出有因，是为了筹集购买设备的钱，最终还是十分不礼貌的，为此，她们必须征得当事人的同意才行。
赵京墨听到几人打得是这么一个主意，直接就乐了。
“妙妙姐，这个门票可就贵了。她给你们的都是VIp门票，还都是连坐的。怎么都要三四千吧！”
其实，赵京墨这个猜测都还是太过于保守了。
现在外面一张任妙妙演唱会普通门票都炒到两千块一张了，就李殊词手上那十张连坐VIp门票，估计一万块一张都有人买。
会有这么离谱的价格，主要还是这是任妙妙歌坛封后的第一场演唱会，还都是演唱新歌曲的。
当然了，这也有粉丝害怕这是任妙妙封后的唯一的一次演唱会。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天后姐姐在这之前可是退圈过的，这些粉丝也害怕任妙妙哪天干得不开心了，又直接跑路了。
到时候，这一场演唱会就真成绝响了。
任妙妙伸手在李殊词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净想着这种歪点子。”
对于王盈和肖海洋到底说什么，赵京墨几人是无从得知的。
不过，从王盈通完电话之后，脸上洋溢的笑容，事情应该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日子一天天过着
这天，李殊词回到家就直接来到书房，把叶吉平来找自己询问要不要出国留学的事情告诉了赵京墨。
“殊词，你想出国留学？”赵京墨停下手中动作，一脸忐忑地问道。
他知道有这事情，好像是学院临时下达的指标，叶吉平应该找了班级上成绩最好的几人，否则，不可能事先知道情况的就只有李殊词和林洛雪两人。林洛雪更是前往了毕十三家乡，李殊词在教室里被路桥川问起来的时候，并不意外。倒是钟白说很突然，而且钟白要是事先知道这事，估计路桥川和任逸帆都知道。
这时，李殊词双手捧着他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即将要说出一个重大决定一般。
然而，赵京墨看到少女这模样，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不会吧！不会吧！她真得要出国啊！
“殊词，你别吓我啊！”赵京墨抓着少女的小手，声音中都带着一些颤音。
最终，李殊词还是没有绷住“噗呲！”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略略略~骗你的。”李殊词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歪着脑袋说道：“过两天，钟白就要过来了。”
“这么快就考完驾照了？”赵京墨感觉有些意外，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发现堪堪一个月，就把驾照给考下来了。都快抵得上他这个作弊的人了。
“我听钟白说科目二，她预约了两次才成功，不然还能更快考下来。”李殊词一脸地崇拜。
对此，赵京墨是深有同感。当时他考驾照就是直接科目二预约了多次，到了科目三，完全就是预约成功了再去练车的，更何况他还不需要怎么练习的那种。钟白也差不多，有着任逸帆这个刚拿到驾照不到一年的人全程陪学陪考，依照任逸帆对钟白的爱护，只要钟白开口，估计休息时间都会陪着钟白练习。
“别崇拜钟白啦！人家钟白可还羡慕你都已经开车上路了。”
赵京墨轻轻撞了少女的小脑袋一下，惹得对方一顿张牙舞爪。“对了。”李殊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秘地从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拿出来几张门票来。“噔噔噔~这是妙妙姐给我的演唱会门票！”
“哇，这么多！”赵京墨看着李殊词手上那厚厚的一沓门票，不禁有些羡慕。作为任妙妙歌坛封后的第一场演唱会，粉丝可不是一般的热情。之前他就在售票网站上面抢过票，几万张门票不到两秒就没了。当时他可是给任妙妙抱怨过呢。没想到，自家师姐转手就送了自家女友十张票。
“嘿嘿，我厉害吧！”李殊词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门票，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白天在剧组的时候，任妙妙给了自己一沓门票她都十分意外呢！
“是是是。”赵京墨一脸宠溺地附和着，“我的小公主最受欢迎了。”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送给你一张。”说着就抽了一张，直接拍在赵京墨手上，并强调这是“VIp 区”的门票。
见此，赵京墨只好感激地接过门票，并答应给她做夜宵的请求。
来到外面客厅，就看到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任妙妙和王盈两人。
“妙妙姐，你也太偏心了吧！竟然把门票都给殊词了。”赵京墨立即就对着任妙妙叫屈。
任妙妙闻言，就揶揄起来：“怎么了？殊词没给你？还是你没把殊词服侍好？”
李殊词生怕这样不要脸的乱说话，就直接伸手在赵京墨手臂上捏了捏，示意他注意点，别乱说话。
无奈，赵京墨耸了耸肩，然后朝着厨房走去：“我要煮夜宵，你们要不要来点？”
“要”x2
.....
次日，下午。
正在院子里忙活的赵京墨，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转身一看，就发现来人竟然是钟白。顿时就显得十分意外。
“你不是说过两天才到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赵京墨走上前，帮她把那个红色行李箱给接过。
“我那是骗殊词的，想给她一个惊喜。”说着，钟白就张望了一下四周，好奇问道：“殊词呢？怎么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她呀！跟着妙妙姐在剧组学习呢！”赵京墨随即告诉了对方李殊词正在剧组实习的消息，还说王盈也过来了。
帮着钟白把东西放到房间内之后，赵京墨拍了拍手，感慨道：“唉！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家里的房间太少了。”
“你家房间不少了，谁家里会整那么多客房的。”
钟白打开窗户，看到外面正在整修的花园，又好奇地问道：“你这打算装修院子？”
“是啊，之前都没怎么打理，全被我用来种菜了。准备收拾一番，种些花卉。”赵京墨说着就看向钟白，问道：“要不你过来帮帮我呗！”
“好啊！”钟白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在院子里忙活了一阵子之后，钟白就问道：“京墨，你家地方这么大的啊！”
“不然呢？！”钟白来到一处放置材料的地方，用脚踏了一下，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家院子就到这里呢。”
“那是你没有认真观察过好吧！”赵京墨笑着来到瓜棚处，从藤蔓树叶中抽出中间放置的白色隔板，顿时就露出了被格挡着视线的部分。“之前我为了方便浇水，放了很多隔板一类的东西在里面，视线受阻是很难看出具体面积的。想要看具体情况，你就要去外面看围墙。”
话音刚落，钟白就真得跑到外面看围墙了。
“我的天，你家院子也太大了。”钟白跑回来说道。
“那是当然。”赵京墨笑着说，“这个院子本来是准备弄成花园的，结果被我用来种菜了，就一直没有整理。”
真以为他们总喊着小别墅，就觉得他这里小了。
当然了，这要是跟余皓他们家的大别墅相比，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人家那才是真的壕无人性！
钟白来到放置材料的地方，拍了拍那堆砖头，问道：“我们从哪里开始整理？”
“先把这些隔板和砖块搬到外面去吧。”赵京墨指着地上的东西，“然后再把地翻一下，准备种花卉。”
“好的。”钟白说着就开始搬东西，“这些东西还挺重的。”
“我来帮你。”赵京墨说着搬起一块隔板，“你搬到门口就行，物业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好的。”钟白答应道，“你家的石榴树要砍掉吗？”
“砍个锤子，我怕被殊词打死。”赵京墨把李殊词想利用花园种植食用花卉的计划说了出来。
“这样好啊！到时候我也要尝尝桂花粥的滋味。”钟白拍了一下手掌，一脸憧憬道。
不愧是李殊词的闺蜜，这桂花都还没种上，就已经惦记上了。
“要不，晚上你跟殊词再探讨下，种植哪些花卉能让你们吃得更开心？”赵京墨打趣道。
然而，钟白十分不客气地点头答应了。
待李殊词她们下午从剧组回来，吃完饭之后，两人真就讨论起了在花园里种植哪些植物来。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学院的留学名额来。
“一心要出国了？”钟白问道。
李殊词点了点头，就把林洛雪下午给自己打电话，说有私事要处理，可能要晚些日子再过来的事情告诉了钟白。
钟白听完后，沉默了一瞬，就大声问道：“怎么学院有出国留学机会的事情，就我一人不知道的？”
果然，钟白的脑回路与寻常人有些不一样，这会儿不应该想着顾一心出国什么时候回来吗！她倒好，都开始探索起来，全宿舍怎么就她一个人不知道这消息的事情上面来了。
对于，李殊词也有些无奈。
她总不能告诉钟白，那是因为你的成绩太差了，人家叶老师压根就没有通知你好吧！
其实，叶吉平不仅没有通知钟白，也没有通知赵京墨和毕十三。人家赵京墨情况特殊，至于毕十三，单纯就是没有联系方式，加之考虑到人家的家庭条件，索性他就把主意全部打到女生宿舍这边上面来了。
讲真，他们男生603寝室和女生412寝室，还真是两个极端。要么是成绩最好的，要么是成绩倒数的；有着余皓这种家里有矿的，也有毕十三这种需要申请贫困的，就连路桥川和钟白这种严重偏科的都给包揽了。
所幸，钟白并没有在这件事上面多做纠缠，很快就拉着李殊词来到客厅谈论购买设备的事情来。
看着纸上写着的摄像机、镜头、轨道、灯光、脚架、话筒、录音机挑杆、小摇臂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钟白就一阵头疼。
“这就要上百万了。”李殊词看着清单上面的价格，一阵感慨。
以前她还以为自己那点家当已经足够了，现在看来这就是杯水车薪。现在她总算体会到什么是花钱如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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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京墨直接在这两样器材后面的25万价格上面圈了一下。
“这个可能选择便宜点的吗？”王盈不是摄影专业的，对这些并不是很懂。
赵京墨直接摇了摇头，说道：“这已经是性价比最高的设备了。”接着，他就从专业角度给王盈讲解了一番。为了让在场几人能够更加容易理解，他还拿了一些影视剧的镜头为例。
“这里面可还没有包括你们拍摄期间雇人、租场地、出行以及吃喝拉撒的花销。”任妙妙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又看向李殊词，温柔地问道：“要不要姐姐送你一辆车呀！”
这一次，李殊词几乎没有犹豫，疯狂点头，那模样仿佛是要把任妙妙当成再生父母了。任妙妙正准备答应，让李殊词明天就去 4S店选车的时候，却被赵京墨出声打断了。
“妙妙姐，你就不应该这个时候给她们送车的。”赵京墨不赞同道。
任妙妙疑惑地问：“为什么？”
赵京墨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人家正在创业呢！你这样直接送车的行为，会打击她们赚钱的动力的。”
任妙妙还是有些不解：“那应该怎么办？”
赵京墨朝着任妙妙眨了眨眼，建议道：“你可以出钱买车，然后租给她们，比市面上便宜一点，用多少天就给多少钱。这样有了经济压力，她们就会努力赚钱了。”
钟白和王盈听到这，异口同声地说：“有你这样的嘛！殊词可还是你女友呢。”
李殊词眨了眨眼睛，一脸呆萌说道：“京墨，你不是说要送我一辆车吗？”
赵京墨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殊词，你这是穷则思变吗？”
闻言，李殊词憋着笑，不停地点着头。
既然你不让妙妙姐给我买，那你给我买也一样。
“那设备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
赵京墨没有给出答复，而是又抛出另一个问题来。
“啊？这.....”这让李殊词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了。
是啊，车子的问题很容易解决，可设备的问题要怎么解决。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这时，王盈凑到李殊词耳边轻声说了两句，李殊词在听完王盈的想法之后，眼睛都亮了。又把情况给钟白说了一遍，接着三人就齐齐朝着任妙妙走去，给她捏肩捶背起来。
“你们有事就说。”任妙妙拍了下正给自己捏肩的手，示意钟白太用力了。
“妙妙姐，你说我们拿你的演唱会门票去卖能有多少钱？”李殊词怯生生地问道。
这种把人家送的买门票，用来二道贩卖，着实有些不妥。虽然事出有因，是为了筹集购买设备的钱，最终还是十分不礼貌的，为此，她们必须征得当事人的同意才行。
赵京墨听到几人打得是这么一个主意，直接就乐了。
“妙妙姐，这个门票可就贵了。她给你们的都是VIp门票，还都是连坐的。怎么都要三四千吧！”
其实，赵京墨这个猜测都还是太过于保守了。
现在外面一张任妙妙演唱会普通门票都炒到两千块一张了，就李殊词手上那十张连坐VIp门票，估计一万块一张都有人买。
会有这么离谱的价格，主要还是这是任妙妙歌坛封后的第一场演唱会，还都是演唱新歌曲的。
当然了，这也有粉丝害怕这是任妙妙封后的唯一的一次演唱会。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天后姐姐在这之前可是退圈过的，这些粉丝也害怕任妙妙哪天干得不开心了，又直接跑路了。
到时候，这一场演唱会就真成绝响了。
任妙妙伸手在李殊词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净想着这种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