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苏小小又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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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恭喜你啊！”
一进企划部的门，同事那言不由衷的祝贺声便把她淹没了。她想到昨天那场轰动整个集团的面试，想必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拔得头筹了吧？礼貌又不失微笑地点了点头，苏小小真觉得自己是有苦说不出来。
“哎，真不知道厉少怎么会选中她的，长得一般，还是个新人，咱们集团这么多的美女，可真是白瞎了生活助理这肥差了！”
“我可听说，这男人的生活助理，可不只是提鞋穿衣之类的，还包含生理需求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能伺候厉少，巴不得是真的吧！可厉少身边美女如云，就苏小小这个条件，厉少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
一群并不熟悉的同事，毫不避讳地当着自己的面数落着自己。要是以往，以总裁助理这类的身份，别人都是巴结都来不及，可却偏偏只有她，居然在这里被人光面公正大地讨论，似乎有点不大寻常啊。
等会儿！苏小小突然想到她们刚才讨论的一个重点，她是总裁助理，不是总裁夫人？
“你们刚刚说，我是厉少的生活助理？”苏小小激动地上前向她们求证。
同事们还以为她是在炫耀，明里暗里都是酸不溜秋的话语。
“谁不知道你成了厉少的助理啊，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小小顿时大喜，是助理，不是总裁夫人！这也太让她出乎意料了！还好厉寒川没有把他们的关系透露出来，否则对她来说还真有可能是个负担。
这大概是她从昨天到今天，这24小时内，最值得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可下一秒，开心劲还没过的苏小小，刚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就收到了公司企业邮箱里发的一封邮件。
“企划部职员苏小小，虽面试上总裁的生活助理，但因其外貌、气质欠佳，将继续待在企划部任职，有特殊事宜，会再另行安排。”
苏小小看到这段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外貌气质欠佳？你倒不如直接说我长得丑吧！
本来，不用跟厉寒川共事，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可是，这则通知里，明里暗里，竟然全是对苏小小赤裸裸的讽刺和打击。
难怪这些陌生的同事敢这么公然地议论自己，看来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吧！苏小小不由得愤懑不已。
厉寒川，你既然这样损我，那我苏小小若是不像你说的这个样子，岂不是辜负了你的这番“美意”？
“你哪来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就敢随便进，赶紧滚！”
吃完午饭的苏小小，特意打扮了一番。刚到公司门口，就被保安一顿怒吼。
她随即掏出员工卡，“昨天面试的事儿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我可是苏小小，我今天这打扮可是厉少要求的。不信的话，你们自己问厉少去！”
保安刚想立刻轰赶苏小小的警棍，立马收了回来。偷瞄了一眼员工卡上的名字以后，他的后背不禁一阵发凉。
问厉少？怕是疯了吧！
“既……既然是厉少的意思，那您赶紧进吧！”保安搓了搓手，听到厉少的名字，不敢多问一句废话。
苏小小大张旗鼓，得意洋洋地走了进去。果然，厉寒川这个名字，在厉氏集团就是好使！
“哇，这个苏小小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打扮成这样来公司上班，就不怕被开除吗？”
“你们没听说狗仗人势吗？现在有厉少这个庇护伞，能不嚣张吗？”
……
苏小小听到路人议论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她反倒希望越来越多的人看到自己才好，这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呀！
闻讯而来的钱朵朵，看着苏小小那故意画歪的大红色口红，像男人一样粗的眉毛，刻意带上的龅牙牙套，以及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腮红……简直哭笑不得。
她急忙走上前把苏小小拉到了一旁，“苏苏，你这样糟蹋自己是要干嘛呀？”
苏小小特意甩了甩自己那一头像方便面的假发，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我这身打扮够不够吸引眼球？算不算败坏厉氏集团的名声？”
钱朵朵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地打量着，“苏苏，你这还真有点那意思！不过，你就不怕被厉少……”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小小倒是巴不得引起厉寒川的重视，这样她不就有跟厉寒川谈判的资本了？
像厉氏集团这样的上市公司，最在意的就是员工形象，企业形象。如今，她打扮得这么丑，还到处说是厉寒川要求的。这岂不是让他难堪？
苏小小想着，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实在不行，就跟他鱼死网破呗！他要是受不了自己了，她就不信他不会跟自己离婚！
“苏小小，马上去厉少办公室！”
“好嘞！”
苏小小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心里不免一阵洋洋得意。只是，刚一进门，她就被墙上的大屏幕吸引过去了，此时厉寒川也聚精会神地看着上面的视频。
苏小小顺势也看了过去，屏幕里，是一个以医院为背景的画面，所有人都穿着病号服，一起疯疯癫癫的。不一会儿，救护车的声音响起，随即又送进来了一个新的病人。病人抗拒地想要逃脱，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没有病，我没有病……”
画面一转，医院的全貌被放了出来。只见医院的名字上写着……精神病院！
苏小小顿时脑子里一阵恍惚，隐约觉得厉寒川是想对自己做什么。突然眼前的屏幕一黑，她才急急急忙忙地回过神来。但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怎么着也要厚着脸皮把这场戏演下去。
坐在椅子上的厉寒川将手中的遥控器往桌上一扔，转头朝她厉声质问，“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
苏小小压根儿没想到厉寒川会这么直接，之前计划好的，扣鼻子，挖耳屎，挠脚心这些恶心的事都还没做，现在倒是全省了。
索性，她也懒得装了。
“我只是把厉少通知里的所有词做了一个总结，反正就是说我丑呗？我这样，也不过是随了厉少您的意！怎么，厉少觉得我今天这打扮可还行？”苏小小故意眨了眨眼，炫耀着自己今日的打扮。
厉寒川见她那一副丑陋不堪的打扮，简直想把她从楼上扔下去的心都有！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进公司的！”
“当然是厉少您啊！”
“糟了，难道是我理解错您的意思了？”
苏小小很是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嘴，话锋又急忙一转，“厉少，真不好意思。您看我，这么不识大体，做事又欠考虑，在您身边，除了会给您惹麻烦，怕是也没什么其他的用处了。要不，这生活助理的工作，您还是另选他人吧！”
厉寒川虽然早就猜到了苏小小的意图，却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
“挺好！”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打断了苏小小的全部计划。
苏小小一阵错愕，“不是……厉少，我刚刚在楼下宴客厅，引来很多顾客的不满，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还说咱们厉氏集团怎么会允许我这样的人在。我这样，影响的可是咱们上市公司的形象呀！这不值得原谅啊！”
“原来……你也知道啊！”厉寒川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自导自演，可笑她太过稚嫩！
“苏小小，你既然知道这样不得体，还这么肆无忌惮。我看你就是欠就教训！”
“我……”
“刚才的电视看到了吗？精！神！病！院！给你弄一张病理报告，对我厉寒川来说轻而易举！”
厉寒川的话，并不强硬，甚至还有些温柔，但却让苏小小听得不寒而栗。
顿时，一种压迫感从苏小小的头顶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脑海里回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的整个身体像瞬间石化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她急忙扯掉头上的假发，佯装着镇定，轻笑一声，“那个……厉少的妻子被送进了疯人院，这事儿传出去，怕是厉少您的脸上恐怕也不光彩吧？”
“再说，我只是闹着玩儿，我马上回办公室把衣服换回来。”
“站住！”厉寒川突然拔高了声线，喝止住想要逃跑的苏小小。
苏小小心想，这下完蛋了！他该不会真的把自己送进去吧？
“厉少，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厉寒川阴沉着眸子，带着几分厉色，“怎么，犯了错就想逃？苏小小，作为成年人，你应该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给全公司的人道歉。第二，滚出厉氏！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前脚走出厉氏，后脚进的，还是疯人院！”
苏小小顿时一阵错愕，这……有的选吗？横竖要送她进去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不起，是我违反了公司制度，请大家引以为戒！”
“对不起，是我违反了公司制度，请大家引以为戒！”
……
苏小小不服气地站在公司大门口，一遍又一遍地朝着每一个来往的人鞠躬道歉，什么自尊，此刻都被蹂躏得一无是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打扮成这样，按照公司制度，不应该开除才是吗？”
“我看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别看她长得不怎么样，但是男人不都说，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嘛。”
……
“说什么呢！公司只是让你们不要效仿，不是让你们在这儿嚼舌根的！”
一阵怒吼顿时把一群喜欢乱嚼舌根的女人，一哄而散。
苏小小委屈，可这样的委屈她却没处说，厉寒川那哪是让她选，分明就是没得选。
“苏苏，别听她们胡说。不就道个歉嘛，我陪你！”
“嗯。”苏小小轻轻点了点头，紧咬着嘴唇不让委屈的眼泪落下。
这个时候，厉寒川一定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她绝对不能让他看扁自己！
“苏小小，恭喜你啊！”
一进企划部的门，同事那言不由衷的祝贺声便把她淹没了。她想到昨天那场轰动整个集团的面试，想必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拔得头筹了吧？礼貌又不失微笑地点了点头，苏小小真觉得自己是有苦说不出来。
“哎，真不知道厉少怎么会选中她的，长得一般，还是个新人，咱们集团这么多的美女，可真是白瞎了生活助理这肥差了！”
“我可听说，这男人的生活助理，可不只是提鞋穿衣之类的，还包含生理需求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能伺候厉少，巴不得是真的吧！可厉少身边美女如云，就苏小小这个条件，厉少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
一群并不熟悉的同事，毫不避讳地当着自己的面数落着自己。要是以往，以总裁助理这类的身份，别人都是巴结都来不及，可却偏偏只有她，居然在这里被人光面公正大地讨论，似乎有点不大寻常啊。
等会儿！苏小小突然想到她们刚才讨论的一个重点，她是总裁助理，不是总裁夫人？
“你们刚刚说，我是厉少的生活助理？”苏小小激动地上前向她们求证。
同事们还以为她是在炫耀，明里暗里都是酸不溜秋的话语。
“谁不知道你成了厉少的助理啊，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小小顿时大喜，是助理，不是总裁夫人！这也太让她出乎意料了！还好厉寒川没有把他们的关系透露出来，否则对她来说还真有可能是个负担。
这大概是她从昨天到今天，这24小时内，最值得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可下一秒，开心劲还没过的苏小小，刚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就收到了公司企业邮箱里发的一封邮件。
“企划部职员苏小小，虽面试上总裁的生活助理，但因其外貌、气质欠佳，将继续待在企划部任职，有特殊事宜，会再另行安排。”
苏小小看到这段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外貌气质欠佳？你倒不如直接说我长得丑吧！
本来，不用跟厉寒川共事，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可是，这则通知里，明里暗里，竟然全是对苏小小赤裸裸的讽刺和打击。
难怪这些陌生的同事敢这么公然地议论自己，看来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吧！苏小小不由得愤懑不已。
厉寒川，你既然这样损我，那我苏小小若是不像你说的这个样子，岂不是辜负了你的这番“美意”？
“你哪来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就敢随便进，赶紧滚！”
吃完午饭的苏小小，特意打扮了一番。刚到公司门口，就被保安一顿怒吼。
她随即掏出员工卡，“昨天面试的事儿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我可是苏小小，我今天这打扮可是厉少要求的。不信的话，你们自己问厉少去！”
保安刚想立刻轰赶苏小小的警棍，立马收了回来。偷瞄了一眼员工卡上的名字以后，他的后背不禁一阵发凉。
问厉少？怕是疯了吧！
“既……既然是厉少的意思，那您赶紧进吧！”保安搓了搓手，听到厉少的名字，不敢多问一句废话。
苏小小大张旗鼓，得意洋洋地走了进去。果然，厉寒川这个名字，在厉氏集团就是好使！
“哇，这个苏小小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打扮成这样来公司上班，就不怕被开除吗？”
“你们没听说狗仗人势吗？现在有厉少这个庇护伞，能不嚣张吗？”
……
苏小小听到路人议论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她反倒希望越来越多的人看到自己才好，这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呀！
闻讯而来的钱朵朵，看着苏小小那故意画歪的大红色口红，像男人一样粗的眉毛，刻意带上的龅牙牙套，以及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腮红……简直哭笑不得。
她急忙走上前把苏小小拉到了一旁，“苏苏，你这样糟蹋自己是要干嘛呀？”
苏小小特意甩了甩自己那一头像方便面的假发，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怎么样？我这身打扮够不够吸引眼球？算不算败坏厉氏集团的名声？”
钱朵朵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地打量着，“苏苏，你这还真有点那意思！不过，你就不怕被厉少……”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小小倒是巴不得引起厉寒川的重视，这样她不就有跟厉寒川谈判的资本了？
像厉氏集团这样的上市公司，最在意的就是员工形象，企业形象。如今，她打扮得这么丑，还到处说是厉寒川要求的。这岂不是让他难堪？
苏小小想着，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实在不行，就跟他鱼死网破呗！他要是受不了自己了，她就不信他不会跟自己离婚！
“苏小小，马上去厉少办公室！”
“好嘞！”
苏小小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心里不免一阵洋洋得意。只是，刚一进门，她就被墙上的大屏幕吸引过去了，此时厉寒川也聚精会神地看着上面的视频。
苏小小顺势也看了过去，屏幕里，是一个以医院为背景的画面，所有人都穿着病号服，一起疯疯癫癫的。不一会儿，救护车的声音响起，随即又送进来了一个新的病人。病人抗拒地想要逃脱，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没有病，我没有病……”
画面一转，医院的全貌被放了出来。只见医院的名字上写着……精神病院！
苏小小顿时脑子里一阵恍惚，隐约觉得厉寒川是想对自己做什么。突然眼前的屏幕一黑，她才急急急忙忙地回过神来。但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怎么着也要厚着脸皮把这场戏演下去。
坐在椅子上的厉寒川将手中的遥控器往桌上一扔，转头朝她厉声质问，“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
苏小小压根儿没想到厉寒川会这么直接，之前计划好的，扣鼻子，挖耳屎，挠脚心这些恶心的事都还没做，现在倒是全省了。
索性，她也懒得装了。
“我只是把厉少通知里的所有词做了一个总结，反正就是说我丑呗？我这样，也不过是随了厉少您的意！怎么，厉少觉得我今天这打扮可还行？”苏小小故意眨了眨眼，炫耀着自己今日的打扮。
厉寒川见她那一副丑陋不堪的打扮，简直想把她从楼上扔下去的心都有！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进公司的！”
“当然是厉少您啊！”
“糟了，难道是我理解错您的意思了？”
苏小小很是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嘴，话锋又急忙一转，“厉少，真不好意思。您看我，这么不识大体，做事又欠考虑，在您身边，除了会给您惹麻烦，怕是也没什么其他的用处了。要不，这生活助理的工作，您还是另选他人吧！”
厉寒川虽然早就猜到了苏小小的意图，却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
“挺好！”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打断了苏小小的全部计划。
苏小小一阵错愕，“不是……厉少，我刚刚在楼下宴客厅，引来很多顾客的不满，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还说咱们厉氏集团怎么会允许我这样的人在。我这样，影响的可是咱们上市公司的形象呀！这不值得原谅啊！”
“原来……你也知道啊！”厉寒川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自导自演，可笑她太过稚嫩！
“苏小小，你既然知道这样不得体，还这么肆无忌惮。我看你就是欠就教训！”
“我……”
“刚才的电视看到了吗？精！神！病！院！给你弄一张病理报告，对我厉寒川来说轻而易举！”
厉寒川的话，并不强硬，甚至还有些温柔，但却让苏小小听得不寒而栗。
顿时，一种压迫感从苏小小的头顶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脑海里回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的整个身体像瞬间石化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她急忙扯掉头上的假发，佯装着镇定，轻笑一声，“那个……厉少的妻子被送进了疯人院，这事儿传出去，怕是厉少您的脸上恐怕也不光彩吧？”
“再说，我只是闹着玩儿，我马上回办公室把衣服换回来。”
“站住！”厉寒川突然拔高了声线，喝止住想要逃跑的苏小小。
苏小小心想，这下完蛋了！他该不会真的把自己送进去吧？
“厉少，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厉寒川阴沉着眸子，带着几分厉色，“怎么，犯了错就想逃？苏小小，作为成年人，你应该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给全公司的人道歉。第二，滚出厉氏！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前脚走出厉氏，后脚进的，还是疯人院！”
苏小小顿时一阵错愕，这……有的选吗？横竖要送她进去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不起，是我违反了公司制度，请大家引以为戒！”
“对不起，是我违反了公司制度，请大家引以为戒！”
……
苏小小不服气地站在公司大门口，一遍又一遍地朝着每一个来往的人鞠躬道歉，什么自尊，此刻都被蹂躏得一无是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打扮成这样，按照公司制度，不应该开除才是吗？”
“我看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别看她长得不怎么样，但是男人不都说，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嘛。”
……
“说什么呢！公司只是让你们不要效仿，不是让你们在这儿嚼舌根的！”
一阵怒吼顿时把一群喜欢乱嚼舌根的女人，一哄而散。
苏小小委屈，可这样的委屈她却没处说，厉寒川那哪是让她选，分明就是没得选。
“苏苏，别听她们胡说。不就道个歉嘛，我陪你！”
“嗯。”苏小小轻轻点了点头，紧咬着嘴唇不让委屈的眼泪落下。
这个时候，厉寒川一定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她绝对不能让他看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