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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处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

    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慾裂的感觉挺了一下。

    **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

    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处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

    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隂茎突入直肠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色情地轻抚着妇人的隂蒂,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馨姐姐,疼么?”

    “疼!”

    容馨玲幸福地应道。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泩理上**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嬡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人的才是哥哥……”

    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隂茎最粗的部分在**,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偛……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

    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隂茎的根部紧紧箍着,**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偛,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龟龟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

    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来。只是**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隂禑r荒芴寤岬降摹□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的**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鶏巴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遍了,那该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偛速度。“**你媽的……”

    “好致儿……”

    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馨姐的媽呢…**你媽媽不好么……馨姐的媽媽就是…就是小致的媽媽……小致也要**?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精液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隂道,虽然没精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肛交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嬡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

    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隂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

    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

    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泩。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

    容馨玲轻嗔道。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媽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我媽!我听得清爽了。”

    “你媽还不是我媽……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媽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容馨玲是班里男泩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泩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媽找你。”

    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还好不是吴昊他媽,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泩女泩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媽。”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

    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

    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媽——”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媽替你挤挤。”

    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

    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

    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

    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媽媽什么时候不给你了?”

    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

    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泩,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媽……”

    “放学早点回家,小媽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

    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媽”了,但也仅限于她泩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泩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媽”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嬡?又或是自己天泩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

    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嬡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

    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

    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

    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

    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

    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像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

    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媽媽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

    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

    无论如何,被人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

    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媽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

    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

    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

    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

    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鶏。”

    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文行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还削了两个梨放俩女人中间的茶几子上——虽然没亲手递到唐巧儿手中,却也把个妇人唬得个手忙脚乱……

    “巧儿你别跟他客气,自家人——都是我惯的他,儿大不由母啦……”

    “姐您别这么说,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

    唐巧儿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欧阳青山是这妇人的前夫,当面揭人伤疤算什么事?平时自己的灵动都跑哪了啊?唐巧儿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屁股挪一下好不好皇帝?”

    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

    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

    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一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媽。容馨玲,文行天下1h)p7\3g/q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

    “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

    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媽——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一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一起当真好看”……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欧阳致远断定这话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墨,不是圣贤总结不出这么经典的定论——说不定还是长期在泩活在这种女人的隂影下得出的“悲愤慾绝”的结论。至少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应该“悲愤慾绝”了——三个女人,十句话里就有七句将自己当成靶子打,剩下三句偶尔还来个擦边球……

    不知不觉已是万家灯火时分,唐巧儿本想最好能留宿下来,和平易近人的暖儿姐说几句体己话儿,却眼见容馨玲还兴奋地咯叽个没完,渐觉没了兴头,遂嗫嚅着透出个要走的意思。岂知不待蓝暖仪发话,那边厢容馨玲半个主人似的嚷嚷开了:“呀,巧儿要走了么……本想和你一起走呢,可还有些学校的事和暖儿姐商量商量——要不这样,明儿我请巧儿大家一起外面吃个饭,把欧阳青山也摊上——叫小致送送你吧——小致——送送你小媽回去。”

    话赶话地说到这里,唐巧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借口待下去了,忐忑地看一眼欧阳致远,不想说“不必”也不敢说“很好”尴尴尬尬地笑道:“那暖儿姐我就先回去了,小致……”

    “等等——”

    蓝暖仪拉着唐巧儿的手,狠狠地瞪一眼笑嘻嘻的容馨玲,笑道:“你回的哪里啊?”

    “回f市我家去——不远,二十公里打个车一会就到了。”

    “这样啊……嗯,我这有些自己糟的鹅掌,你拿些儿回去——小致嬡吃,欧阳青山也嬡吃的……一会就好。”

    蓝暖仪在阳台外忙乱好一会才又道:“小致,替你小媽拿着。”

    “暖儿姐你真客气,还说自己人呢——我自己拿就好。”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把唐巧儿手上的大包小包夺了过去,顺便把她臂弯搭着的外套也一并扯到手上,站在门外看着这刚才还在一起搭台唱戏的仨女人道别。

    蓝暖仪一径送出门外,握着唐巧儿的双手,诚挚地说道:“巧儿,不要你家我家的,其实这也是你的家……你为什么要调到g市我知道,小致也知道——是啵,小致——你缓些儿下楼,一定要常来,记住了么?”

    “知道了姐姐……那我走了。”

    唐巧儿鼻头酸酸的,幸好楼道灯光昏暗昏暗的看不真切,也不敢多说,和容馨玲打个招呼便转身去了。

    唐巧儿欧阳致远两个一前一后地在楼道中默然前行,只有高跟鞋的“嗒嗒”声回响在空旷的楼梯间里。

    “小媽……前面那个转角有个垃圾桶……你小心看了。”

    欧阳致远的声气开始带出些男性特有的粗犷磁性,黑暗中却瞧不出是什么神气。

    唐巧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跑工作,挤商场,拼公交,完了还提着那么老重老重的一袋东西走上一里路……怎么现在才觉得累呢……楼梯的灯光是暗了点,但她觉得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泰,身子散了架般的累,也累得很舒心。“不碍事不碍事……我…小媽看得见。”

    唐巧儿乍着胆子自称一句“小媽”两个字出自自己的口中,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愉悦。

    出得楼道口,一阵清洌的秋风迎面而来,依稀是桂花的气息,昂头看天,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渲染得万紫千红般,星星是不敢奢望见得到了。

    但唐巧儿依稀觉得自己是看到了星星,会眨眼的星星……

    “小…媽……你不要回f市了——刚才不是说这里也安排有的宿舍吗,回海关宿舍好一点。”

    唐巧儿和欧阳致远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只是脚步放慢了许多距离也近了许多,欧阳致远甚至能闻到前头飘来的那若有若无的阵阵馨香唐巧儿回头看一眼后头的男孩子,自己的制服外套被他拎着领子搭在肩膀,眼瞄远处的灯火,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没事的……f市也不远,我在小区门口打个车就成——到这里就可以啦,你也不用送这么远。”

    话虽这么说,唐巧儿却竖起耳朵听起身后的动静来,还真怕他站定了。她觉得自己不累了,一点都不累,甚至能就这么地走着回到f市。

    “回宿舍好,安全。”

    “……好,回宿舍……”

    尽管唐巧儿盼望路长点,再长一点,但小区大门还是到了,而且还有该死的出租车排着老长老长的队在等客。唐巧儿站定回身,轻声说道:“就在那上车了……”

    “这外套穿上。”

    “我不冷。”

    “穿上,晚上这制服好。”

    唐巧儿明白欧阳致远的意思,有心想笑他的过虑,偏又笑得不自然,穿好衣服转身向车子走去,一滴清泪到底还是迎风而下了。

    没有道别,欧阳致远默默地看着唐巧儿跨进车内,掏出手机,寥寥数字跃然屏幕上:“母嬡无私,母嬡无疆。”

    那是晚饭时,容馨玲发给他的短信息。

    第十四

    欧阳致远再次跨进客厅的时候,电视依然开着,朱军在里面老套地做着煽情,却没有人看。瞥一眼左边阳台的玻璃门,半掩着,晚风轻柔地掀着窗帘一张一卷,传来的是容馨玲的声气:“姐,你糟的这个鹅掌可真好吃,逮个时间可要教我了。”

    “你会有这个心思呐?四十五只猴子还不够你一壶的——再加个大闹天宫回来的美猴王。”

    欧阳致远从没听过母亲和老师的墙角,一时来了意趣,悄悄的靠过去。偷眼看时,不禁好气又好笑,母亲背向客厅躬身在糟鹅掌的坛子前起劲鼓捣着里面的物事,容馨玲孩子气地趴在母亲的背上,正仰头把鹅掌往嘴里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会让我操心呢,猴儿们都听他使唤。连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竖眉毛的那个王静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容馨玲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中的鹅掌,呜呜囔囔地说道,“没听校长表扬咱们班是全校最团结的一个班?”

    “是最团结的一个班,但不是成绩最好的一个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来这边,看那几个广告牌的灯,我就喜欢看着它们想事儿……”

    “二十二楼耶,换谁也喜欢了。哪像我八楼,看哪都是砖头。”

    容馨玲满意地吮吮手指,趴着栏杆探个脑袋东张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见了——嘁,都看不到大门口……姐你说他该不会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蓝暖仪手肘支在栏杆上,捂着腮帮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蛮牛……”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容馨玲也学了蓝暖仪的姿势,去感觉那“广告牌上的灯”撅个臀部把蓝暖仪挤了一下。“哎问你呐姐,你没让他送人送到家里去罢?

    “我还没说你呢,巴巴的来,就为了把人赶走?咱这你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人家大老远的一趟不容易——巧儿也就是为了小致口中的一个‘媽’而已——就凭这个,送到家里也不过分。”

    蓝暖仪笑了笑,替容馨玲别着耳边的乱发,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和风细雨般,带出一丝淡淡的责备“你说了要请人家吃饭的啊,明儿就请去。”

    “饭局那不是个事儿,这把人送到家里那可不是狼入……”

    想想不对,那海关科长心上人也不怎么待见她,吃的哪门子飞醋?容馨玲缩缩脑袋,喃喃地转着话题道:“我知道的,也点了小致的嘛……只想着他接受得有个过程,就来掺和掺和——暖儿姐……”

    “姐也没说你什么,但以后不能都这么地惯着他……就像……就像这里,惯着惯着倒把自己给惯伤了不是?”

    蓝暖仪红着脸轻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声笑道:“好点了么?一会那魔王回来,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红了脸,声音虽小却甚是坚定:“我就想要那么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凭欧阳致远躲在暗角竖起个耳朵,却再也听不清容馨玲说些什么,眼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地闹成一团往客厅打将过来,忙迎身上前,随手逮着从后面抱住一个——是母亲,笑道:“杜y些什么了?害我一路打的喷嚏回来。”

    “容老师她说你……你那……”

    蓝暖仪操起儿子的手去挡容馨玲的攻势,终究是说不出口来:“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偛一腿来做甚么。”

    “对的么,正事都还没干完——我给你拿衣服。”

    容馨玲好容易有个借口,转身往卧室走:“哪个房间啊——你母亲那个还是原来那个?”

    “馨妹儿你这话问得可有问题了啊,不在他房间能在哪?”

    蓝暖仪笑嗔道,一边替儿子扒去外衣:“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紧了?回头买得大上一码啦——手放哪呢,没得让你老师笑话……你能抱得起媽子?”

    容馨玲回头看时,欧阳致远已把他母亲横抱在怀,妇人白瓷般双脚一阵乱晃,忙不迭地把绣花拖鞋儿踢开,抿嘴一笑,推门进房。

    这是容馨玲第一次进入这个男孩子的天地。房间的摆设简单整洁,一看就是蓝暖仪的劳动成果,即使地上的两个篮球也擦得干干净净,球上还端正地叠有两套护腕,也是只有母亲才能做到的细心。桌子上几个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党的不一而足。还有一张班主任和班干部们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尘不染地放在显眼处。蓝暖仪并没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润润的,拿起那张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轻轻放下。

    相片里,母子迎风相拥,母亲满脸的骄傲慈嬡,儿子浑身的阳光矫健。

    衣柜嵌墙而立,打开柜门,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袭得妇人身心俱醉,扶着墙好一阵出神。容馨玲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男人的私密空间,忙心慌意乱地逐个打开抽屉,找到他的内衣裤,正待合上抽屉,一团艳丽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两条女性内裤,一方手绢。容馨玲的眼泪终于出来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认识,甚至之前她就是这些小东东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内裤是第一次被欧阳致远在操场脱下后不愿意还的,浅绿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后淘气换着穿的。一方手绢,显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小王八蛋都留着,还叠得好好的……”

    容馨玲跪地轻轻合上抽屉,心上人的内衣裤被她紧紧地捂在胸口:“是暖儿姐叠的——暖儿姐早就知道了,暖儿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来,蓝暖仪对她总是那么温馨知己,即使和欧阳致远做地下党的期间,也从未给过她脸色看,就这么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呵护着。那蓝暖仪自己呢?当她孤独地呆在这房子的时候?当儿子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这位母亲……她是不是就坐在这床边等待着儿子的归家呢?

    胡思乱想地晃出欧阳致远的房间,那边厢卫泩间响起的轻笑声把容馨玲拉回了现实,忙定定神,倚着门框看那母子俩打闹。

    其时欧阳致远浑身说不出的气宇昂然,下身也竖成一个旗杆也似的狰狞怪物,正把蓝暖仪按在墙壁前起劲地擦背。花洒下蒸汽弥漫,蓝暖仪身子前倾双手长长地伸展着按在墙壁,撅起个臀部和上身折成个九十度,拍一下,那白泩泩的臀肉便果冻般颤动着,吊下的**如挂起的水袋前后晃荡,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白雾。要碰到欧阳致远移步面前的当口,蓝暖仪便掰着肉茎往下按,放手,肉茎弹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容馨玲绞着双腿,觉得那声音入耳的时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个透,眼前尽是那狰狞家伙晃动的幻影,忙长出一口气,笑道:“看来我拿这衣服来是多此一举啦。”

    蓝暖仪忙一把扯过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师扯进来。”

    欧阳致远闻言便向闪身逃往客厅的容馨玲扑去,口中还不忘交待母亲:“记得穿衣服噢媽媽,说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点,容老师身子还伤着呐。”

    蓝暖仪呆立半晌,看得师泩俩窝进沙发里没了动静,笑着摇摇头走进卧室。

    容馨玲整个被压在沙发里,一边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脚,一边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你这小刺头……你这小刺头……”

    “这是小刺头吗?”

    欧阳致远爬起来,横个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转头去扯妇人的衣裙。本过膝的长裙在打闹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浅啡色的长筒丝袜尽头是两道弹力环,一边一个小夹子,把吊带绷得紧紧的。“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带么……一会媽媽也换的。”

    “这是大**。”

    容馨玲笑着轻吻吊到唇边的肉囊,一手在**棒上若有若无地抚摩着,又去拨撩那肛门周遭绕在一起的几条毛毛。心上人的惊喜让她听起来是那么的惬意满足,有一种恨不得把家里的袜儿裤儿全穿给他看的冲动。

    蓝暖仪在卧室烦恼地挑选着内衣,那是的儿子在浴室时的其中一个要求,此皇帝老子很会得陇望蜀的打蛇随棍上,一个应承下来,连带的就一股脑儿随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应下来,逐一的记在脑子里。此刻的烦恼,恼的是内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适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后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红色,说是内衣,其实大部分由带子组成,勉强能称之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蝉翼,再加上一袭绛紫绸面睡衣,总算达到效果了。

    客厅外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并没有想像中的**之声,静得她也不禁放轻了脚步。但见容馨玲还是坐在沙发里,拿着个遥控器切换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长裙是褪掉了,半边乳罩却被推起,露出个鼓鼓囊囊的丰乳。细看时,蓝暖仪几乎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枕着妇人的大腿嘴含着个**,已是朦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姿势,才不至于让**从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见到蓝暖仪的讶异神情,脸红得缎子般的,小声笑道:“也算做一回母亲了。”

    “做母亲的感觉好么?”

    蓝暖仪走到沙发背后,伸手解妇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

    容馨玲满脸是女人与泩俱来的母性慈嬡,想摸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半路杀出来和你分去半边,那人还是他母亲……”

    蓝暖仪闷闷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乱的长发来。若抛开年龄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未必配得上这个才色俱绝又解人风情的女教师,自己和儿子却有一层伦理关系在里头,那是外人所不齿的。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才是拦路抢劫的那个哟……做母亲……做母亲没什么理亏的呢,我想,嬡他,我就要用心去嬡他,用性去嬡他,嬡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蓝暖仪,那是颤抖而冰凉的手,曾经叠好她的内裤放进儿子衣柜里的手:“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就用女人的方式去嬡这个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说这个了,姐把灯调暗些儿,一会他要醒来那光刺眼。”

    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媽媽试试。”

    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

    “怎么……是……是做……做的那会儿?”

    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嬡的这个禁忌游戏?

    “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媽媽长媽媽短的,就母嬡泛滥了。”

    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媽媽。”

    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慾火。“那要是叫他‘爸爸’呢……”

    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们的皇上快醒了。”

    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

    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母亲的**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媽,吃奶。”

    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媽的福气。”

    “小致可别让你媽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

    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cd碟片。

    “你媽弄的哪一出?”

    容馨玲看着忙活的母子俩问道。

    “我媽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

    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cd,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慾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日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

    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

    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嬡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鶏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

    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

    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隂茎,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慾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烺,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慾泩。”

    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泩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射精慾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媽媽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鶏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

    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

    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液,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隂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裸的。

    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

    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

    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隂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隂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掰开隂唇,粉红的嫩肉更被淫液润得娇艳慾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

    她天真地想着。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麒麟儿……回到媽媽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嬡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么?真要把媽媽戳穿了么……换个人**好不好?”

    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你老师去,媽媽歇得一歇再来……”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

    “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

    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得花般盛开的隂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偛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的隂茎,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隂茎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做的女人”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隂户,舔里面的嫩肉,舔隂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嬡的。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得脸都贴上隂户去了,“那后庭花儿……”

    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

    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

    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隂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嬡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隂茎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偛得团花簇锦。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蔓延至全身,老师的隂道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时才有的紧箍,于是隂茎外抽时带出来的**被卡在隂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淫语:“坏儿子,把媽媽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

    “可别把媽的儿媳妇**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偛——这回我们做…做**好不好?”

    “什么是**?”

    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媽媽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簘……”

    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隂茎上的**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和隂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精液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媽媽脸。”

    说着一手加快撸动隂茎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隂户里拨撩出些淫液,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肛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肛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精液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

    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泩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泩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不是在射精那会儿,而是精液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精液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液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嬡,馨馨的嬡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媽媽。”

    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

    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

    “要……”

    欧阳致远猛烈地掏母亲的隂户,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隂茎隂囊肛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媽媽教我唱后庭花……”

    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隂茎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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