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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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石炫是一个有着12项前科的人渣。
虽然大多数是偷窃或性骚扰这样的小罪，但也有强奸和谋杀这样的重罪。
“反正就算在监狱里转几年也就算了。”
尽管他说是在监狱里转悠，但实际上监狱生活并不那么难熬。
有时候他甚至怀念监狱里的饭菜。
当生活困苦时，他想过不止一百次，要不然就犯个罪，进监狱得了。
“我们国家真是让像我这样的人活得舒服。喝点酒就能减刑。呵呵。”
不仅可以减刑，对罪犯的人权也很关照。
在监狱里，国家还得定时提供伙食呢。
如果年纪轻就更好了。
在初中时，他因为欺负班里的弱者导致对方死亡。
虽然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但因为年轻的原因，只呆了两年就出来了。”
现在他已经29岁，快要成为大叔了，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了。
“但偷窃或性骚扰这样的小罪还是很好犯的。”
特别是今年开始，情况变得更好了。
因为他成了一个拥有超能力的玩家。
“第一轮和哥布林打生死战时，我还想这是什么狗屁境况……”
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他甚至感谢神。
“如果利用这个能力，犯罪会更加方便，呵呵呵。”
发光符文。
这是姜石炫一开始得到的符文。
能瞬间使身体发光，把对手弄失明。
“对于犯罪来说，这是完美的符文。”
利用发光符文使对方失明后进行性骚扰，对方甚至无法报警。
虽然有冷却时间，但只有10秒，足以躲过监控了。
“太好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犯罪了。呵呵！”
宛如神为他准备的礼物一样。
“以前生活无聊得仿佛随时都可以去死。”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要活下去，尽情享受自己的能力。
“虽然在第三轮总算是活了下来。”
他现在还是9级，还没有职业，但这并不重要。
因为他有发光符文。
“只要有符文就行。只要有符文，我就能享受天堂般的生活。”
他担心下一轮是否能生存下来，但那又怎样。
“只要有发光符文，总会有办法的。”
尽管确实有些不安，但姜石炫决定专注于现在。
谁知道生命何时会结束。
即使只有一天，也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今天我该挑哪个女人呢。”
姜石炫像寻找猎物的鬣狗一样走在街上。
由于在第三轮对抗怪物大军时感到疲惫，所以他需要消除疲劳。
“如果有女人的话，疲劳就会全部消散，呵呵呵。”
姜石炫就这样闲逛街道，即兴选择着他的目标。
如果看到合适的女性，他就会立刻跟上去，摸臀部或者抓胸部然后逃跑。
即使一天做了数十次，也从未被抓过。
“这都多亏了发光符文。”
但今天，单纯的性骚扰已无法满足他积攒的欲望。
如果不彻底发泄出来，他觉得今晚是睡不着的。
“在那之前，我该填填肚子了。”
心情想要一杯冰凉的美式咖啡时，姜石炫找到了他常去的咖啡馆。
“欢迎光临。”
‘嗯？’
但是，他看到了柜台后一个不熟悉的女性面孔。
‘哇，她真漂亮？’
姜石炫撇了撇嘴角，然后调整了表情走了过去。
“请给我一杯超大杯冰美式咖啡。”
“堂食吗？”
“是的。”
“我来帮您结账。21元。”
姜石炫掏出钱包里的一叠现金，同时问道。
“这里的兼职生换人了吗？”
“啊？”
“我是这里的常客，但我常常看到的兼职生没见到。”
“啊啊！您是常客啊。没认出来真是抱歉。那些兼职生因为个人原因都辞职了。您知道的吧？最近世界变得很奇怪。”
姜石炫点了点头。
他明白她的意思。
世界剧变，成为玩家的兼职生们不可能还在这里工作。
有些人可能因为死亡而不再出现。
“您是店主吗？”
“啊，是的！”
“多大了？看起来很年轻。”
“啊……32岁。”
“那你不是玩家吗？”
“是的。对我来说活下来是很幸运的。”
“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我对你很感兴趣。”
“什么？”
女店主对姜石炫的直白表达感到困惑。
“哈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
姜石炫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上下打量着。
‘经营咖啡馆的女店主啊……’
脸蛋和身材都很不错。
他虽然微笑，但女店主却不知为何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啊？”
“你为什么皱眉头？”
“啊，那个……”
“是因为我长得丑吗？”
“什么？”
“x，脸上有点疤就觉得恶心？现在感觉真x糟。”
显露出不悦的姜石炫眼睛紧缩着说。
“我不要咖啡了，给我钱。真恶心。”
在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女店主慌张地颤抖着双手递出了钱。
姜石炫像是抢走一样拿走钱，没有回头就走了。
‘见鬼的女人们。一副还算不错的脸蛋就看不起别人的外表。’
真心生气的姜石炫决定了他的猎物。
‘我会让她为轻视我的目光付出代价。’
为了xingqin女店主并让她哭泣求饶。
他决定将行动日定在三天后的星期五，3月4日。
他还需要查看监控的位置以及女店主的上下班时间。
还要寻找犯罪的合适场所。
‘我还不打算进监狱。’
姜石炫的邪恶微笑变得更加浓厚了。
***
几天过去，到了执行当日。
姜石炫的计划奏效了。
砰砰砰砰-
被关在后备箱里不断拍打车门的女店。
‘嘿嘿，把车开过来真是明智。既然是租来的车，也就没什么问题。’
果然，绑架还是用车最合适。
转移也容易，也不需要关心周围的视线。
‘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用到能力，对吧？’
在女店主经过的巷子里躲着，等她经过时就一拳击晕了她。
然后就把她推到了提前准备好的车的后备箱里。
提前跟踪女店主，了解她下班的路线，真是做得好。
砰砰砰砰-
“哎呦，别那么焦躁。我们快到了。”
姜石炫驾车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废弃工厂。
‘在这里干活儿正好。’
晚上没有人来往，而且周围连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
‘在哪里开始干活呢，啊！那边看起来不错。’
找到合适的地方停车后，他打开了后备箱。
咚-!
“唔唔！”
被胶带捆绑着，像鱼一样挣扎的女店主出现了。
在黑暗中不知哭了多久，眼角的妆都花了。
无论如何。
“呼哧！”
姜石炫轻松地把女店主扛在肩上。
有了状态之后，做力气活也容易了。
啪嗒！吱呀-
昏暗的废弃工厂的门被打开，他走了进去。
啪啪-
旁边有个开关，但没有用。
“嗯，好吧。黑暗也不坏。”
虽然能发光，但如果那样做，女店主的眼睛可能会瞎。
和一个瞎了眼的女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我会放开你，不要叫。懂了吗？”
女店主点头后，姜石炫撕掉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带。
啧啧-
“请，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x的，话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对于这种陈词滥调，姜石炫的兴奋感顿时消散了。
“说点别的。不要说些无趣的话，像是求救啦，我有孩子在家啦，我会给你钱啦。”
“对，对不起……。”
女人的道歉使姜石炫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对不起什么？”
“就，就是几天前我看你不顺眼，你，你这是因为这个吗？对，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真诚的道歉？
姜石炫长叹一声。
“唉……你为什么要做让人道歉的事呢？”
“对不起……。”
“你不能只看人的外表就轻视他们。知道吗？”
“……啊，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那样了。”
女店主虽然道歉了，但姜石炫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不行。”
“什么？”
“不觉得你是真心的。”
姜石炫粗暴地将女店主放倒在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只是假装道歉，想脱身。”
“请，请你放开我……。”
“你说对不起？说对不起就得付出代价。”
嘴角露出微笑的姜石炫的眼里再次闪过欲望。
他试图强行脱掉女人的衣服。
“不，不要这样。求你了！”
女人试图抵抗，但她无法抵挡玩家的力量。
“我错了！我错了！”
她不断地请求原谅，但是冲动的姜石炫根本不会听进去。
不，他是在听，但同时也在忽略。
‘都来到这个地步了，不能退缩了。’
已经过了无法回头的河。
“我知道错了，就，就放过我吧……！”
“你知道你做错了，就老实点。嘿嘿！”
“你自己要老实点，好吗？”
突然间，姜石炫的动作像雕像一样静止了。
‘什么？x的？’
突然听到第三者的声音。
那还是男性的声音。
‘我以为这里没人……！’
姜石炫的脊梁上渗出了冷汗。
难道是侦探跟来了吗？
他拉起裤子，站了起来。
“刚才是谁，x的。”
“不要说脏话。”
姜石炫向声音来的方向转过头。
“反正你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
从黑暗中，声音的主人走了出来。
姜石炫首先注意到的是一把巨大的镰刀。
‘什么，这么大的镰刀？’
然后他看到了对方戴的白色面具。
连衣服都像是某个角色的角色扮演服。
姜石炫的嘴角漏出嘲笑。
“疯了吧，你以为这是梨泰院吗？还早着呢，你以为现在是万圣节吗？”
“现在还没意识到气氛，你觉得这看起来像玩具吗？”
龙珉挥了挥镰刀画了一个半月形。
发出的声音相当威胁。
‘等，等一下。这不是玩具？’
这时姜石炫的眼神才显露出戒备。
“你是玩家吗？”
“愚蠢，你还说这个？”
龙珉叹了口气，看着他背后的女人说道。
“走吧，女士。现在是逃跑的机会。”
“什么？你凭什么……。”
他以为彼此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很远，所以放心了吗？
就在姜石炫转向女人的那一瞬间。
唰-!
龙珉迅速缩短了距离。
他倒持镰刀，用杆子部分击打要害。
呕哧-!
转眼间的事。
他甚至没看到柳民什么时候动的。
被打在不太好的地方，姜石炫把屁股往后挪，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难以言述的痛苦涌上心头。
“x你妈的！！！x你的！！！”
“我说了吧？你会有的是机会骂。”
龙珉用脚把姜石炫从女店主身边推开。
“快走吧。后事交给我。”
“啊？谢，谢谢你。”
女店主匆忙逃跑后，废弃工厂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龙珉在面具里笑了。
“那么，现在开始游戏如何？”
姜石炫是一个有着12项前科的人渣。
虽然大多数是偷窃或性骚扰这样的小罪，但也有强奸和谋杀这样的重罪。
“反正就算在监狱里转几年也就算了。”
尽管他说是在监狱里转悠，但实际上监狱生活并不那么难熬。
有时候他甚至怀念监狱里的饭菜。
当生活困苦时，他想过不止一百次，要不然就犯个罪，进监狱得了。
“我们国家真是让像我这样的人活得舒服。喝点酒就能减刑。呵呵。”
不仅可以减刑，对罪犯的人权也很关照。
在监狱里，国家还得定时提供伙食呢。
如果年纪轻就更好了。
在初中时，他因为欺负班里的弱者导致对方死亡。
虽然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但因为年轻的原因，只呆了两年就出来了。”
现在他已经29岁，快要成为大叔了，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了。
“但偷窃或性骚扰这样的小罪还是很好犯的。”
特别是今年开始，情况变得更好了。
因为他成了一个拥有超能力的玩家。
“第一轮和哥布林打生死战时，我还想这是什么狗屁境况……”
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他甚至感谢神。
“如果利用这个能力，犯罪会更加方便，呵呵呵。”
发光符文。
这是姜石炫一开始得到的符文。
能瞬间使身体发光，把对手弄失明。
“对于犯罪来说，这是完美的符文。”
利用发光符文使对方失明后进行性骚扰，对方甚至无法报警。
虽然有冷却时间，但只有10秒，足以躲过监控了。
“太好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犯罪了。呵呵！”
宛如神为他准备的礼物一样。
“以前生活无聊得仿佛随时都可以去死。”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要活下去，尽情享受自己的能力。
“虽然在第三轮总算是活了下来。”
他现在还是9级，还没有职业，但这并不重要。
因为他有发光符文。
“只要有符文就行。只要有符文，我就能享受天堂般的生活。”
他担心下一轮是否能生存下来，但那又怎样。
“只要有发光符文，总会有办法的。”
尽管确实有些不安，但姜石炫决定专注于现在。
谁知道生命何时会结束。
即使只有一天，也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今天我该挑哪个女人呢。”
姜石炫像寻找猎物的鬣狗一样走在街上。
由于在第三轮对抗怪物大军时感到疲惫，所以他需要消除疲劳。
“如果有女人的话，疲劳就会全部消散，呵呵呵。”
姜石炫就这样闲逛街道，即兴选择着他的目标。
如果看到合适的女性，他就会立刻跟上去，摸臀部或者抓胸部然后逃跑。
即使一天做了数十次，也从未被抓过。
“这都多亏了发光符文。”
但今天，单纯的性骚扰已无法满足他积攒的欲望。
如果不彻底发泄出来，他觉得今晚是睡不着的。
“在那之前，我该填填肚子了。”
心情想要一杯冰凉的美式咖啡时，姜石炫找到了他常去的咖啡馆。
“欢迎光临。”
‘嗯？’
但是，他看到了柜台后一个不熟悉的女性面孔。
‘哇，她真漂亮？’
姜石炫撇了撇嘴角，然后调整了表情走了过去。
“请给我一杯超大杯冰美式咖啡。”
“堂食吗？”
“是的。”
“我来帮您结账。21元。”
姜石炫掏出钱包里的一叠现金，同时问道。
“这里的兼职生换人了吗？”
“啊？”
“我是这里的常客，但我常常看到的兼职生没见到。”
“啊啊！您是常客啊。没认出来真是抱歉。那些兼职生因为个人原因都辞职了。您知道的吧？最近世界变得很奇怪。”
姜石炫点了点头。
他明白她的意思。
世界剧变，成为玩家的兼职生们不可能还在这里工作。
有些人可能因为死亡而不再出现。
“您是店主吗？”
“啊，是的！”
“多大了？看起来很年轻。”
“啊……32岁。”
“那你不是玩家吗？”
“是的。对我来说活下来是很幸运的。”
“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我对你很感兴趣。”
“什么？”
女店主对姜石炫的直白表达感到困惑。
“哈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
姜石炫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上下打量着。
‘经营咖啡馆的女店主啊……’
脸蛋和身材都很不错。
他虽然微笑，但女店主却不知为何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啊？”
“你为什么皱眉头？”
“啊，那个……”
“是因为我长得丑吗？”
“什么？”
“x，脸上有点疤就觉得恶心？现在感觉真x糟。”
显露出不悦的姜石炫眼睛紧缩着说。
“我不要咖啡了，给我钱。真恶心。”
在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女店主慌张地颤抖着双手递出了钱。
姜石炫像是抢走一样拿走钱，没有回头就走了。
‘见鬼的女人们。一副还算不错的脸蛋就看不起别人的外表。’
真心生气的姜石炫决定了他的猎物。
‘我会让她为轻视我的目光付出代价。’
为了xingqin女店主并让她哭泣求饶。
他决定将行动日定在三天后的星期五，3月4日。
他还需要查看监控的位置以及女店主的上下班时间。
还要寻找犯罪的合适场所。
‘我还不打算进监狱。’
姜石炫的邪恶微笑变得更加浓厚了。
***
几天过去，到了执行当日。
姜石炫的计划奏效了。
砰砰砰砰-
被关在后备箱里不断拍打车门的女店。
‘嘿嘿，把车开过来真是明智。既然是租来的车，也就没什么问题。’
果然，绑架还是用车最合适。
转移也容易，也不需要关心周围的视线。
‘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用到能力，对吧？’
在女店主经过的巷子里躲着，等她经过时就一拳击晕了她。
然后就把她推到了提前准备好的车的后备箱里。
提前跟踪女店主，了解她下班的路线，真是做得好。
砰砰砰砰-
“哎呦，别那么焦躁。我们快到了。”
姜石炫驾车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废弃工厂。
‘在这里干活儿正好。’
晚上没有人来往，而且周围连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
‘在哪里开始干活呢，啊！那边看起来不错。’
找到合适的地方停车后，他打开了后备箱。
咚-!
“唔唔！”
被胶带捆绑着，像鱼一样挣扎的女店主出现了。
在黑暗中不知哭了多久，眼角的妆都花了。
无论如何。
“呼哧！”
姜石炫轻松地把女店主扛在肩上。
有了状态之后，做力气活也容易了。
啪嗒！吱呀-
昏暗的废弃工厂的门被打开，他走了进去。
啪啪-
旁边有个开关，但没有用。
“嗯，好吧。黑暗也不坏。”
虽然能发光，但如果那样做，女店主的眼睛可能会瞎。
和一个瞎了眼的女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我会放开你，不要叫。懂了吗？”
女店主点头后，姜石炫撕掉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带。
啧啧-
“请，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x的，话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对于这种陈词滥调，姜石炫的兴奋感顿时消散了。
“说点别的。不要说些无趣的话，像是求救啦，我有孩子在家啦，我会给你钱啦。”
“对，对不起……。”
女人的道歉使姜石炫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对不起什么？”
“就，就是几天前我看你不顺眼，你，你这是因为这个吗？对，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真诚的道歉？
姜石炫长叹一声。
“唉……你为什么要做让人道歉的事呢？”
“对不起……。”
“你不能只看人的外表就轻视他们。知道吗？”
“……啊，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那样了。”
女店主虽然道歉了，但姜石炫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不行。”
“什么？”
“不觉得你是真心的。”
姜石炫粗暴地将女店主放倒在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只是假装道歉，想脱身。”
“请，请你放开我……。”
“你说对不起？说对不起就得付出代价。”
嘴角露出微笑的姜石炫的眼里再次闪过欲望。
他试图强行脱掉女人的衣服。
“不，不要这样。求你了！”
女人试图抵抗，但她无法抵挡玩家的力量。
“我错了！我错了！”
她不断地请求原谅，但是冲动的姜石炫根本不会听进去。
不，他是在听，但同时也在忽略。
‘都来到这个地步了，不能退缩了。’
已经过了无法回头的河。
“我知道错了，就，就放过我吧……！”
“你知道你做错了，就老实点。嘿嘿！”
“你自己要老实点，好吗？”
突然间，姜石炫的动作像雕像一样静止了。
‘什么？x的？’
突然听到第三者的声音。
那还是男性的声音。
‘我以为这里没人……！’
姜石炫的脊梁上渗出了冷汗。
难道是侦探跟来了吗？
他拉起裤子，站了起来。
“刚才是谁，x的。”
“不要说脏话。”
姜石炫向声音来的方向转过头。
“反正你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
从黑暗中，声音的主人走了出来。
姜石炫首先注意到的是一把巨大的镰刀。
‘什么，这么大的镰刀？’
然后他看到了对方戴的白色面具。
连衣服都像是某个角色的角色扮演服。
姜石炫的嘴角漏出嘲笑。
“疯了吧，你以为这是梨泰院吗？还早着呢，你以为现在是万圣节吗？”
“现在还没意识到气氛，你觉得这看起来像玩具吗？”
龙珉挥了挥镰刀画了一个半月形。
发出的声音相当威胁。
‘等，等一下。这不是玩具？’
这时姜石炫的眼神才显露出戒备。
“你是玩家吗？”
“愚蠢，你还说这个？”
龙珉叹了口气，看着他背后的女人说道。
“走吧，女士。现在是逃跑的机会。”
“什么？你凭什么……。”
他以为彼此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很远，所以放心了吗？
就在姜石炫转向女人的那一瞬间。
唰-!
龙珉迅速缩短了距离。
他倒持镰刀，用杆子部分击打要害。
呕哧-!
转眼间的事。
他甚至没看到柳民什么时候动的。
被打在不太好的地方，姜石炫把屁股往后挪，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难以言述的痛苦涌上心头。
“x你妈的！！！x你的！！！”
“我说了吧？你会有的是机会骂。”
龙珉用脚把姜石炫从女店主身边推开。
“快走吧。后事交给我。”
“啊？谢，谢谢你。”
女店主匆忙逃跑后，废弃工厂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龙珉在面具里笑了。
“那么，现在开始游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