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也想起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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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的是你呀......”
“雪莉。”
千代光不声不响地出现在灰原哀身后，手上一把黑沉沉的手枪顶在她的后脑勺。
灰原哀一滞，刚刚作弄小侦探成功的好心情一瞬间消失，转而是满心的恐惧，以及一丝丝的解脱。
“那个叫工藤新一的，是从组织手底下活了下来？”
灰原哀急忙撇清他的关系，她不想因为自己牵连到无辜之人。
“他只是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和什么工藤新一没有关系！”
“雪莉，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傻，都语无伦次了？”千代光嘲讽地笑了两声，手上的枪口顶得更用力了些。
“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灰原哀哑口无言。
抱歉了，工藤、博士，害的你们要和我一起死......
“再见了，雪莉。”千代光食指扣在扳机上，口中轻声倒数三二一。
随着他的倒数，灰原哀浑身的颤抖竟然慢慢停了下来。
她反而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二、一......”
“哈哈哈，我是假面超人！”
鬼畜的变身音乐响起，料想中手枪的爆鸣没有到来，灰原哀犹疑地睁开眼。
千代光走到她面前来，将枪口对着她，又扣动了一次扳机。
“哈哈哈，我是假面超人！”
挥了挥手腕，示意这是把玩具手枪，千代光没有理会呆滞在原地的灰原哀，舔着冰淇淋朝着柯南离去的方向走。
灰原哀这才回过神，追了上去。
可她一时又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这个孩子看样子是听到了她和柯南的全部对话，但她无法判断这个人到底是真正的小孩，玩心上来吓她一下，还是真的与组织有关。
煎熬了一路，她也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一转眼已经到了博士家。
“我回来了。”灰原哀对着博士点了点头，走到沙发前放下书包。
“欢迎回来，小哀。”阿笠博士笑着迎接。
柯南一副傻眼的模样。
他怀着悲痛的心情跑到博士家，结果就看到这老头玩电脑正玩得起劲。
“阿笠博士您好，我是千代光。”银发小正太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如果不是正在舔冰淇淋就更好了。
“哦，你好啊。”博士和蔼应道。
“学校怎么样？”他问向收拾书包的灰原哀。
“还蛮好玩的。”
柯南挤出一对死鱼眼，诉苦道：“她可是把我耍得团团转。”
“连我这里的地址都不知道，你还真是糊涂啊。”博士吐槽。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寄过东西给你，过年贺卡都是直接亲自送过来的！”
柯南给自己辩解了一句，转而又将矛头转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的灰原哀。
“对了博士，她到底是谁？”
“咦，你还没有问过她吗？”博士惊讶，悄悄看了一旁目不转睛看着他们的千代光，好像有些为难。
千代光识趣地举手去卫生间：“其实你们可以不用在意我的，她过完就到我的环节了。”
虽然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看见千代光离开，博士松了口气，说道：“她是那些黑衣人的同伙，跟你一样是吃药变小的，她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原来导致你变小的是一种神奇的药物。”
“奇怪，她让我别告诉你，说要自己告诉你的......”
“等等，博士，她怎么......”
阿笠博士一本正经地开始炫耀自己给灰原哀起的假名：“对了，灰原哀这个名字是我跟她截取女侦探的名字一起想出来的。”
“灰原的灰是取自寇蒂莉亚·葛蕾，哀是V·I·渥修斯基的I！”
他有些遗憾：“本来我是建议她用‘爱’的，会比较可爱的样子......”
“我不是问这个！”柯南大声怒吼，“我是问她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我是被博士捡回来的。”
沙发上，灰原哀淡淡开口，仿佛他们谈论的对象不是自己一样。
博士擦了擦汗：“准确来说是小凛捡到的啦。”
“我是在大雨中倒在你家门口，才被发现的。”
柯南似乎冷静了一些，“你说在我家门口？”
灰原哀目光从杂志上离开，瞥向柯南。
“你知道吗，组织曾经派人到你家调查。”
“身为药物发明者的我，被要求负责这件事。房子里布满了灰尘，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迹，因此我也开始觉得你真的死掉了。”
她语气变得有些恐怖，手中的杂志放下，仿佛在回忆那天的事。
“可这时，我刚好注意到衣柜里有异状，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存放你小时候衣服的地方，明明有长期堆放的痕迹，却空无一物。”
“我在很早之前做动物实验时，曾经有只小白鼠没有死，并且成功退化成了幼鼠，让我印象很深刻。”
“所以我猜想，工藤新一在服下Aptx4869后，可能退化成了儿童。”
柯南听到这个结论时，心脏不由得一颤。
“那组织已经知道我变小的事了？”
“感谢我吧，我在你的资料上填了确认死亡。”
她重新拿起杂志，轻描淡写地说：“你是我非常感兴趣的研究对象，所以我想让你活着。”
“如果向组织报告，你可能在送到我这之前就会被杀害。”
“不过你也不能算完全安全，只要他们突发奇想重新检查，就会发现资料是背叛了组织的我改写的，所以不能排除他们重新确认你死活的可能性。”
柯南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字眼。
“背叛？”
灰原哀翻到一页芙莎绘的限定包包，漫不经心地应答，好像一个问答机器人。
“对，在试验阶段时就任意将半成品药物用在人类身上，这是我对组织不满的理由之一。”
“但最大的原因是我的姐姐。”
“姐姐？”柯南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我的姐姐被组织的人......给杀死了。”
“一场恐怖的爆炸，尸骨无存......”
她捏着杂志的手指节发白，纸页给掐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亲眼目睹了姐姐的死，我不愿意再为他们研究药物，结果就被关在研究中心的毒气室里面反省。”
“当时我万念俱灰，没有了生的欲望，就吞下了夹在衣领里的Aptx4869......”
说着说着，她忽然愣住了。
那颗药是哪来的？
格兰菲迪从她衣领后变出棒棒糖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
是他......
恍惚了一阵，她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本以为我会死，但幸运的是，我竟然也退化成了儿童。”
于是她得以挣脱手铐，通过垃圾滑槽逃了出去。
“我无处可去，只能仰赖所谓的救世主工藤新一，也就是你了。”
“既然我们同病相怜，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柯南沉默了许久，消化着大量的信息。
良久，他抬起头：“你的姐姐......”
“是在港口的那场爆炸，对吗？”
灰原哀眼神黯淡地点了点头。
果然。
柯南紧了紧拳头，雅美小姐那起案子从一开始就弥漫着不同寻常的味道，最后那夸张的爆炸更是直接宣示着其背后有大秘密。
原来和那些家伙有关。
“灰原，你作为这种药的发明者，一定知道它的解药该怎么制作，没错吧？”
灰原哀意外地看向柯南，这个小侦探此时平静的不像话。
“我还以为你会冲上来骂我杀人犯，或是控告我发明的药物毁了你的人生。”
柯南摘下眼镜，狠狠地擦了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上面细微的灼烧痕迹。
“没能救下你姐姐的我，大概没有那种立场指责你吧？”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可能我还要感谢你，我在昏迷前，看到琴酒拔枪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放弃了用枪，但如果没有你发明的这种药，我大概会死于其他方式，比如被掐死什么的。
“更何况，你自己也说了不是吗？”
“你发明的这种药物，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杀人，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两个变小了，只是组织的人擅自拿半成的失败品当毒药使用罢了。”
“如果这都值得审判的话，奥本海默可要哭泣了。”
灰原哀出神地看着他，不禁勾勒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大侦探比我想象中要成熟得多，我以为你会是那种幼稚热血笨蛋的类型呢？”
“不过解药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
她起身走到一旁，抽出一张前几日的报纸。
上面用大大的板块报导了那家医药公司毁于大火的新闻，以及几句对枪战的描述。
“关于Aptx4869的一切数据，都已经毁于一旦了。”
“不好说哦。”
千代光握着冰淇淋走了出来，此时上面的冰淇淋已经被吃完，只剩下一只脆壳，他咬下一块缺口。
“如果FbI动作足够快，也可能保留住了一部分数据，毕竟琴酒他们等到完全撤离才引爆了炸弹。”
柯南一副“你又是哪位”的神情，他下意识看向灰原哀，寻求她的答复。
灰原哀也只是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说他和组织相关吧，她的预感又没生效。
可他又知道琴酒。
千代光摊开手臂，“你们之间掰扯完了是吧，该我的戏份了。”
“我是37号实验体，之前一直被关在研究中心，进行各种试验。”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大脑潜能开发，刺激机体促进生长发育等等。”
顶着两人古怪的目光，他继续道：“FbI强攻研究中心那天，我刚好进行到对Aptx4869的抗性试验，结果被误判成了死亡，丢到了停尸间。”
“结果你们也知道，我没死，反而变小了，就趁着他们混战时从下水道跑了出来，逃出来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前面跑着，我就跟着一起跑，就到这里来了。”
“凛先生捡到雪莉之后回头又看到了我，不过我身体比雪莉硬朗多了，没有晕倒，他就收留我在他家待着。”
“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假装自己受刺激失忆了，念叨着‘爸爸妈妈死掉了’什么的，他就把我留了下来，还起了千代光这个名字。”
“本来我是打算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的，但你们这几个都搁这认亲，我就也来凑个热闹呗。”
柯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自己的大脑受到了强暴。
灰原哀倒是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那么总的来说，也算是一份助力了，大侦探？”
千代光两口将剩下的脆壳吃掉，拍了拍手。
“说到助力，我倒确实能在某些方面帮上你们。”
他坐倒沙发上，注视着柯南和灰原哀，眼中满是认真。
“我能预知未来。”
“哇，真的是你呀......”
“雪莉。”
千代光不声不响地出现在灰原哀身后，手上一把黑沉沉的手枪顶在她的后脑勺。
灰原哀一滞，刚刚作弄小侦探成功的好心情一瞬间消失，转而是满心的恐惧，以及一丝丝的解脱。
“那个叫工藤新一的，是从组织手底下活了下来？”
灰原哀急忙撇清他的关系，她不想因为自己牵连到无辜之人。
“他只是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和什么工藤新一没有关系！”
“雪莉，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傻，都语无伦次了？”千代光嘲讽地笑了两声，手上的枪口顶得更用力了些。
“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灰原哀哑口无言。
抱歉了，工藤、博士，害的你们要和我一起死......
“再见了，雪莉。”千代光食指扣在扳机上，口中轻声倒数三二一。
随着他的倒数，灰原哀浑身的颤抖竟然慢慢停了下来。
她反而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二、一......”
“哈哈哈，我是假面超人！”
鬼畜的变身音乐响起，料想中手枪的爆鸣没有到来，灰原哀犹疑地睁开眼。
千代光走到她面前来，将枪口对着她，又扣动了一次扳机。
“哈哈哈，我是假面超人！”
挥了挥手腕，示意这是把玩具手枪，千代光没有理会呆滞在原地的灰原哀，舔着冰淇淋朝着柯南离去的方向走。
灰原哀这才回过神，追了上去。
可她一时又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这个孩子看样子是听到了她和柯南的全部对话，但她无法判断这个人到底是真正的小孩，玩心上来吓她一下，还是真的与组织有关。
煎熬了一路，她也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一转眼已经到了博士家。
“我回来了。”灰原哀对着博士点了点头，走到沙发前放下书包。
“欢迎回来，小哀。”阿笠博士笑着迎接。
柯南一副傻眼的模样。
他怀着悲痛的心情跑到博士家，结果就看到这老头玩电脑正玩得起劲。
“阿笠博士您好，我是千代光。”银发小正太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如果不是正在舔冰淇淋就更好了。
“哦，你好啊。”博士和蔼应道。
“学校怎么样？”他问向收拾书包的灰原哀。
“还蛮好玩的。”
柯南挤出一对死鱼眼，诉苦道：“她可是把我耍得团团转。”
“连我这里的地址都不知道，你还真是糊涂啊。”博士吐槽。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寄过东西给你，过年贺卡都是直接亲自送过来的！”
柯南给自己辩解了一句，转而又将矛头转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的灰原哀。
“对了博士，她到底是谁？”
“咦，你还没有问过她吗？”博士惊讶，悄悄看了一旁目不转睛看着他们的千代光，好像有些为难。
千代光识趣地举手去卫生间：“其实你们可以不用在意我的，她过完就到我的环节了。”
虽然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看见千代光离开，博士松了口气，说道：“她是那些黑衣人的同伙，跟你一样是吃药变小的，她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原来导致你变小的是一种神奇的药物。”
“奇怪，她让我别告诉你，说要自己告诉你的......”
“等等，博士，她怎么......”
阿笠博士一本正经地开始炫耀自己给灰原哀起的假名：“对了，灰原哀这个名字是我跟她截取女侦探的名字一起想出来的。”
“灰原的灰是取自寇蒂莉亚·葛蕾，哀是V·I·渥修斯基的I！”
他有些遗憾：“本来我是建议她用‘爱’的，会比较可爱的样子......”
“我不是问这个！”柯南大声怒吼，“我是问她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我是被博士捡回来的。”
沙发上，灰原哀淡淡开口，仿佛他们谈论的对象不是自己一样。
博士擦了擦汗：“准确来说是小凛捡到的啦。”
“我是在大雨中倒在你家门口，才被发现的。”
柯南似乎冷静了一些，“你说在我家门口？”
灰原哀目光从杂志上离开，瞥向柯南。
“你知道吗，组织曾经派人到你家调查。”
“身为药物发明者的我，被要求负责这件事。房子里布满了灰尘，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迹，因此我也开始觉得你真的死掉了。”
她语气变得有些恐怖，手中的杂志放下，仿佛在回忆那天的事。
“可这时，我刚好注意到衣柜里有异状，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存放你小时候衣服的地方，明明有长期堆放的痕迹，却空无一物。”
“我在很早之前做动物实验时，曾经有只小白鼠没有死，并且成功退化成了幼鼠，让我印象很深刻。”
“所以我猜想，工藤新一在服下Aptx4869后，可能退化成了儿童。”
柯南听到这个结论时，心脏不由得一颤。
“那组织已经知道我变小的事了？”
“感谢我吧，我在你的资料上填了确认死亡。”
她重新拿起杂志，轻描淡写地说：“你是我非常感兴趣的研究对象，所以我想让你活着。”
“如果向组织报告，你可能在送到我这之前就会被杀害。”
“不过你也不能算完全安全，只要他们突发奇想重新检查，就会发现资料是背叛了组织的我改写的，所以不能排除他们重新确认你死活的可能性。”
柯南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字眼。
“背叛？”
灰原哀翻到一页芙莎绘的限定包包，漫不经心地应答，好像一个问答机器人。
“对，在试验阶段时就任意将半成品药物用在人类身上，这是我对组织不满的理由之一。”
“但最大的原因是我的姐姐。”
“姐姐？”柯南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我的姐姐被组织的人......给杀死了。”
“一场恐怖的爆炸，尸骨无存......”
她捏着杂志的手指节发白，纸页给掐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亲眼目睹了姐姐的死，我不愿意再为他们研究药物，结果就被关在研究中心的毒气室里面反省。”
“当时我万念俱灰，没有了生的欲望，就吞下了夹在衣领里的Aptx4869......”
说着说着，她忽然愣住了。
那颗药是哪来的？
格兰菲迪从她衣领后变出棒棒糖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
是他......
恍惚了一阵，她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本以为我会死，但幸运的是，我竟然也退化成了儿童。”
于是她得以挣脱手铐，通过垃圾滑槽逃了出去。
“我无处可去，只能仰赖所谓的救世主工藤新一，也就是你了。”
“既然我们同病相怜，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柯南沉默了许久，消化着大量的信息。
良久，他抬起头：“你的姐姐......”
“是在港口的那场爆炸，对吗？”
灰原哀眼神黯淡地点了点头。
果然。
柯南紧了紧拳头，雅美小姐那起案子从一开始就弥漫着不同寻常的味道，最后那夸张的爆炸更是直接宣示着其背后有大秘密。
原来和那些家伙有关。
“灰原，你作为这种药的发明者，一定知道它的解药该怎么制作，没错吧？”
灰原哀意外地看向柯南，这个小侦探此时平静的不像话。
“我还以为你会冲上来骂我杀人犯，或是控告我发明的药物毁了你的人生。”
柯南摘下眼镜，狠狠地擦了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上面细微的灼烧痕迹。
“没能救下你姐姐的我，大概没有那种立场指责你吧？”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可能我还要感谢你，我在昏迷前，看到琴酒拔枪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放弃了用枪，但如果没有你发明的这种药，我大概会死于其他方式，比如被掐死什么的。
“更何况，你自己也说了不是吗？”
“你发明的这种药物，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杀人，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两个变小了，只是组织的人擅自拿半成的失败品当毒药使用罢了。”
“如果这都值得审判的话，奥本海默可要哭泣了。”
灰原哀出神地看着他，不禁勾勒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大侦探比我想象中要成熟得多，我以为你会是那种幼稚热血笨蛋的类型呢？”
“不过解药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
她起身走到一旁，抽出一张前几日的报纸。
上面用大大的板块报导了那家医药公司毁于大火的新闻，以及几句对枪战的描述。
“关于Aptx4869的一切数据，都已经毁于一旦了。”
“不好说哦。”
千代光握着冰淇淋走了出来，此时上面的冰淇淋已经被吃完，只剩下一只脆壳，他咬下一块缺口。
“如果FbI动作足够快，也可能保留住了一部分数据，毕竟琴酒他们等到完全撤离才引爆了炸弹。”
柯南一副“你又是哪位”的神情，他下意识看向灰原哀，寻求她的答复。
灰原哀也只是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说他和组织相关吧，她的预感又没生效。
可他又知道琴酒。
千代光摊开手臂，“你们之间掰扯完了是吧，该我的戏份了。”
“我是37号实验体，之前一直被关在研究中心，进行各种试验。”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大脑潜能开发，刺激机体促进生长发育等等。”
顶着两人古怪的目光，他继续道：“FbI强攻研究中心那天，我刚好进行到对Aptx4869的抗性试验，结果被误判成了死亡，丢到了停尸间。”
“结果你们也知道，我没死，反而变小了，就趁着他们混战时从下水道跑了出来，逃出来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前面跑着，我就跟着一起跑，就到这里来了。”
“凛先生捡到雪莉之后回头又看到了我，不过我身体比雪莉硬朗多了，没有晕倒，他就收留我在他家待着。”
“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假装自己受刺激失忆了，念叨着‘爸爸妈妈死掉了’什么的，他就把我留了下来，还起了千代光这个名字。”
“本来我是打算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的，但你们这几个都搁这认亲，我就也来凑个热闹呗。”
柯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自己的大脑受到了强暴。
灰原哀倒是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那么总的来说，也算是一份助力了，大侦探？”
千代光两口将剩下的脆壳吃掉，拍了拍手。
“说到助力，我倒确实能在某些方面帮上你们。”
他坐倒沙发上，注视着柯南和灰原哀，眼中满是认真。
“我能预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