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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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不理会马大嫂，转首向李屋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给马大嫂修灯的？”
李屋外登时一阵为难，拿眼瞥了瞥马大嫂。
林辰淡淡说道：“好啊，不配合是吧，我这就让秦达阳带人过来，他的手段可比我多多了。”
说着，林辰从包里掏出大哥大，做出准备打电话的样子。
李屋外当然知道，秦达阳是个狠人，不由脸色大变，急忙回答道：“李乡长，我来了有十分钟。”
林辰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马大嫂家的电灯坏了？”
李屋外回答了第一句，就不得不继续向下回答：“是马大嫂去供电所求助，正好我值班，就跟着她来了。”
昨晚，确实是李屋外值班。
一般情况下，值班就是睡觉。
就算有人来求助，找不到人，也就只能回去。
毕竟在这个时代，基本上不存在投诉的。
就算真的有人投诉，李屋外也可以说是突然肚子疼，去乡卫生院了。
马大嫂听了，立即怒声道：“林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男人被你们弄死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无依无靠。”
“我家的电灯坏了，我去供电所找人修一下，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
李屋外似乎也有了底气，冷冷说道：“林乡长，我干的就是这活。”
“别说马大嫂是刚刚成了寡妇，就算是寡了十年的，我也不能不进门吧。”
“齐干事，你亲眼看到了，这可是林乡长疑神疑鬼，故意为难我们。”
“你可是土生土长的邻水乡人，总不能伙同外人一起欺负我们吧？”
“……”齐柯儿登时一阵无语，她也不知道林辰到底想做什么。
林辰淡淡一笑：“李屋外，谈欺负可不好啊，我只是想提醒你，鞋子穿错了。”
鞋子穿错了？
李屋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同样，马大嫂也是神色大变。
林辰淡淡说道：“外面都是泥路，马大嫂去供电所喊你过来，你俩不会傻乎乎地不穿胶鞋吧？”
“再说了，就算你俩真的不穿胶鞋，鞋子肯定都是泥巴。”
“噢，可能是马大嫂贴心，将马大元的鞋子给你换上，也省得弄她一屋子泥巴。”
“但是，现在你要走了，怎么着得换上自己那双带泥巴的鞋子吧。”
齐柯儿明白过来了，立即跟着帮腔：“是啊，李屋外，马大嫂是寡妇，你把鞋子留在她家里，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赶紧换回去。”
气氛就尴尬了。
李屋外愣在当场，望着马大嫂，后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上哪弄带泥巴的鞋子去啊。
林辰已经掌控了局势，来到院子里的那个凳子处坐下，点上一根烟，淡淡问道：“马大嫂，想必，马大元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为何会被无罪释放了吧。”
“行，今天没什么事，我就详细对你讲一讲。”
“不管是强迫性质的，还是主动自愿的，只要男女发生关系，女人的体内就会有男人的精液。”
“所以，我就让秦达阳从女尸的体内采集到了精液样本。”
“只不过，商谷县和海东市都不具备技术手段，只能送到省里进行鉴定。”
“鉴定的结果，精液是胡三的，所以马大元就不具备杀人的动机，被提前放回了家。”
“当然了，李屋外，马大嫂，你们可以死不承认，也不配合警方。”
“另外，我再给你们普及两点法律知识。”
“第一，李屋外你完事之后，一定会用卫生纸擦擦，然后随手丢掉吧。”
“在穿回内裤之后，也会有精液被沾在内裤上，甚至于床上也会有吧。”
“只要警方能采集那么一点点，就足以能够做鉴定了。”
“第二，就算你们把卧室收拾得很干净，警方可以申请强制采样。”
“当然，如果采样鉴定之后，发现马大嫂的体内没有李屋外的精液，那么我就会受到很严厉的处分。”
“不过呢，我现在的情况很麻烦，只能铤而走险了。”
“齐干事，你把我现在遇到的麻烦，详细地对李屋外和马大嫂讲一遍。”
齐柯儿应了一声，解释道：“刑讯逼供的事，被林乡长的对手故意在县里和市里散播，还传到了省里……”
事情有点复杂，齐柯儿又担心他们两个听不懂，讲得就那么详细了点，足足讲了二十分钟。
虽然耗时比较长，但李屋外和马大嫂总算是听明白了。
是他们两个一口咬定马大元是被刑讯逼供致死，结果就连累到了林辰和秦达阳，不但会被开除公职，更还有可能会被判刑。
所以，林辰只能绝地反击，派几个警察，在马大元家门口盯了几天几夜，终于在昨晚发现有人进来，并一夜未出。
当听完齐柯儿的讲述，李屋外和马大嫂的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难怪林辰敢一大早就上门，敢情人家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而他俩却还傻乎乎地想方设法准备脱罪呢。
在齐柯儿讲完之后，林辰又接着说道：“判刑，分为两种，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就你们两个的这种情况呢，也有两种判法。”
“第一，抗拒从严。”
“刚才我也说了，卧室里找证据，找不到就强制执行。”
“结果，不用我说了吧，你们就是故意杀人罪，至少一个死刑，一个无期，也就是一个主犯一个从犯。”
“第二，坦白从宽。”
“你们通奸，被马大元发现，他要杀死你们两个，所以你们只能正当防卫。”
“对这种防卫过当的情况，死刑不可能，无期也不会，最多十年八年就出来了。”
李屋外：“……”
马大嫂：“……”
外面。
秦达阳三人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刘昌问道：“秦所，这林乡长和齐干事进去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喊咱们啊？”
冷四也说道：“是啊，秦所，别出什么意外了，里面那两个可能是杀人犯啊。”
听冷四这么一说，秦达阳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万一林辰和齐柯儿出了什么意外，估计他秦达阳的命运会惨到无法挽回那种。
一咬牙，秦达阳喝道：“不管了，咱们冲进去，绝不能让林乡长和齐干事出任何意外。”
于是，三人立即就一起冲进了马大元家的院子。
几乎是同时，三人一起傻了眼。
林辰不理会马大嫂，转首向李屋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给马大嫂修灯的？”
李屋外登时一阵为难，拿眼瞥了瞥马大嫂。
林辰淡淡说道：“好啊，不配合是吧，我这就让秦达阳带人过来，他的手段可比我多多了。”
说着，林辰从包里掏出大哥大，做出准备打电话的样子。
李屋外当然知道，秦达阳是个狠人，不由脸色大变，急忙回答道：“李乡长，我来了有十分钟。”
林辰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马大嫂家的电灯坏了？”
李屋外回答了第一句，就不得不继续向下回答：“是马大嫂去供电所求助，正好我值班，就跟着她来了。”
昨晚，确实是李屋外值班。
一般情况下，值班就是睡觉。
就算有人来求助，找不到人，也就只能回去。
毕竟在这个时代，基本上不存在投诉的。
就算真的有人投诉，李屋外也可以说是突然肚子疼，去乡卫生院了。
马大嫂听了，立即怒声道：“林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男人被你们弄死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无依无靠。”
“我家的电灯坏了，我去供电所找人修一下，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
李屋外似乎也有了底气，冷冷说道：“林乡长，我干的就是这活。”
“别说马大嫂是刚刚成了寡妇，就算是寡了十年的，我也不能不进门吧。”
“齐干事，你亲眼看到了，这可是林乡长疑神疑鬼，故意为难我们。”
“你可是土生土长的邻水乡人，总不能伙同外人一起欺负我们吧？”
“……”齐柯儿登时一阵无语，她也不知道林辰到底想做什么。
林辰淡淡一笑：“李屋外，谈欺负可不好啊，我只是想提醒你，鞋子穿错了。”
鞋子穿错了？
李屋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同样，马大嫂也是神色大变。
林辰淡淡说道：“外面都是泥路，马大嫂去供电所喊你过来，你俩不会傻乎乎地不穿胶鞋吧？”
“再说了，就算你俩真的不穿胶鞋，鞋子肯定都是泥巴。”
“噢，可能是马大嫂贴心，将马大元的鞋子给你换上，也省得弄她一屋子泥巴。”
“但是，现在你要走了，怎么着得换上自己那双带泥巴的鞋子吧。”
齐柯儿明白过来了，立即跟着帮腔：“是啊，李屋外，马大嫂是寡妇，你把鞋子留在她家里，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赶紧换回去。”
气氛就尴尬了。
李屋外愣在当场，望着马大嫂，后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上哪弄带泥巴的鞋子去啊。
林辰已经掌控了局势，来到院子里的那个凳子处坐下，点上一根烟，淡淡问道：“马大嫂，想必，马大元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为何会被无罪释放了吧。”
“行，今天没什么事，我就详细对你讲一讲。”
“不管是强迫性质的，还是主动自愿的，只要男女发生关系，女人的体内就会有男人的精液。”
“所以，我就让秦达阳从女尸的体内采集到了精液样本。”
“只不过，商谷县和海东市都不具备技术手段，只能送到省里进行鉴定。”
“鉴定的结果，精液是胡三的，所以马大元就不具备杀人的动机，被提前放回了家。”
“当然了，李屋外，马大嫂，你们可以死不承认，也不配合警方。”
“另外，我再给你们普及两点法律知识。”
“第一，李屋外你完事之后，一定会用卫生纸擦擦，然后随手丢掉吧。”
“在穿回内裤之后，也会有精液被沾在内裤上，甚至于床上也会有吧。”
“只要警方能采集那么一点点，就足以能够做鉴定了。”
“第二，就算你们把卧室收拾得很干净，警方可以申请强制采样。”
“当然，如果采样鉴定之后，发现马大嫂的体内没有李屋外的精液，那么我就会受到很严厉的处分。”
“不过呢，我现在的情况很麻烦，只能铤而走险了。”
“齐干事，你把我现在遇到的麻烦，详细地对李屋外和马大嫂讲一遍。”
齐柯儿应了一声，解释道：“刑讯逼供的事，被林乡长的对手故意在县里和市里散播，还传到了省里……”
事情有点复杂，齐柯儿又担心他们两个听不懂，讲得就那么详细了点，足足讲了二十分钟。
虽然耗时比较长，但李屋外和马大嫂总算是听明白了。
是他们两个一口咬定马大元是被刑讯逼供致死，结果就连累到了林辰和秦达阳，不但会被开除公职，更还有可能会被判刑。
所以，林辰只能绝地反击，派几个警察，在马大元家门口盯了几天几夜，终于在昨晚发现有人进来，并一夜未出。
当听完齐柯儿的讲述，李屋外和马大嫂的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难怪林辰敢一大早就上门，敢情人家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而他俩却还傻乎乎地想方设法准备脱罪呢。
在齐柯儿讲完之后，林辰又接着说道：“判刑，分为两种，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就你们两个的这种情况呢，也有两种判法。”
“第一，抗拒从严。”
“刚才我也说了，卧室里找证据，找不到就强制执行。”
“结果，不用我说了吧，你们就是故意杀人罪，至少一个死刑，一个无期，也就是一个主犯一个从犯。”
“第二，坦白从宽。”
“你们通奸，被马大元发现，他要杀死你们两个，所以你们只能正当防卫。”
“对这种防卫过当的情况，死刑不可能，无期也不会，最多十年八年就出来了。”
李屋外：“……”
马大嫂：“……”
外面。
秦达阳三人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刘昌问道：“秦所，这林乡长和齐干事进去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喊咱们啊？”
冷四也说道：“是啊，秦所，别出什么意外了，里面那两个可能是杀人犯啊。”
听冷四这么一说，秦达阳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万一林辰和齐柯儿出了什么意外，估计他秦达阳的命运会惨到无法挽回那种。
一咬牙，秦达阳喝道：“不管了，咱们冲进去，绝不能让林乡长和齐干事出任何意外。”
于是，三人立即就一起冲进了马大元家的院子。
几乎是同时，三人一起傻了眼。